陈皮与裘德考达成合作的协议后,便领着裘德考来到红府,并将其介绍给了自己的师娘。丫头得知陈皮心意,不忍拒绝之下只好让裘德考诊治起来。裘德考自然不懂医术,假称丫头患有慢性疲劳症状。
丫头:阿离给我诊断过,她并没有说我得的是这个病症呀。再者既是体虚,我又怎会全身疼痛呢。
陈皮:慕离那个女人才从医几年啊,总会有误诊的时候。裘德考先生毕竟是正统的美国医学者,再说你还不信我吗。
丫头:陈皮不能这样说阿离,阿离救过我待我如亲姐妹,我不许你这样说阿离
裘德考:小姐请放心,这是我们国家特有的特效药,只要这一针下去就不会在感到疼了,你大可试一下
裘德考当场为丫头注射了吗啡止痛。陈皮见丫头注射裘德考所说的药物后止住了疼痛,心中对裘德考的药物深信不疑。
张副官奉张启山之命来请解九爷过府一叙。原来,齐铁嘴已从矿山回来,特意相请解九爷前去商议对策。解九爷虽然痴迷棋艺,但是并非闭关不问世事之人,长沙城内之事并没有多少能瞒过其耳目。一番分析之下,解九爷言之日本人此时在长沙城内频繁活动,矿山之行非二月红不可。
齐铁嘴谏言让张启山和解九爷一同前往红府拜会二月红。丫头得知佛爷张启山和解九爷亲自登门,现身与二人闲谈起来。
张启山:丫头我们此次前来主要是想请二爷出山,还请你帮忙说服二月红出手
丫头:我明白佛爷的意思,但我着实不愿影响二爷的决定。
婉言拒绝了张启山的要求。张启山正想再说,却见丫头病情复发起来,丫环立即将裘德考所留下的药拿出,为丫头注射起来,一旁的解九爷则趁机询问红府管事用药之事。
张启山和解九爷返回张府,此时齐铁嘴与慕离正在说着什么,慕离一见便知道二人无功而返。
见慕离正巧也在,解九爷从袖中拿出一个医药瓶,正是红府丫头注射之物。解九爷将它递给了慕离。
慕离:这不是吗啡吗?九爷是从哪里得来的这东西
解九爷:这是丫头的药物,是她正在用的药。我以为慕小姐知情,看来是我想错了。
慕离:什么!你是说丫头在注射吗啡!
齐铁嘴:这吗啡到底是什么呀,你们怎么这么震惊。
慕离:吗啡可作为镇痛、镇咳和止泻剂。
张日山:那这不是良药吗
慕离:这吗啡是从鸦片中提取的,最大缺点是易成瘾。长期使用者无论从身体上还是心理上都会对吗啡产生严重的依赖性,造成严重的毒物癖。
齐铁嘴:这二爷怎么会让丫头用这种药。
张启山:副官你赶快派人去打探这药到底是怎么回事
慕离心中早有答案,看来该来的还是来了。慕离不顾齐铁嘴的阻拦,只身前往了红府。
齐铁嘴:佛爷这……你怎么不拦着点
张启山:她有分寸,不管怎么说丫头是她救下来的。如今却变成这样,她内心定也不舒服。
慕离到达红府不等管家上前,便急冲冲的进入丫头所在的院子。丫头见慕离来了,赶忙放下手中的针线起身相迎。却见慕离抓起丫头的胳膊,不管丫头的疑问和身旁丫头的阻拦,将丫头的袖子挽起。当看到丫头胳膊上的针孔时,慕离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
丫头看着这样的慕离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此刻丫头还不知道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丫头以为慕离是受了什么委屈,笑着说自己同慕离定是心有灵犀,自己正想着她,为她绣着香囊,慕离便来了。
慕离看着篮子里绣了一半的香囊,视线一点点模糊。
那一晚慕离抱着丫头哭的像个孩子,直到二月红回来。但无论二月红怎么劝,慕离就是抱着丫头不肯撒手。慕离好想问丫头为什么病情加重却不告诉自己,她想问上天为何命运如此不公,要让这样一个温柔的人受这样的苦。她原以为自己可以凭着记忆,帮她提前排除危难,可以助她幸福一生。可到最后她什么都没能改变,慕离第一次想知道她在这里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丫头:想来是受了什么委屈吧,这些日子因为佛爷的原因,阿离也是跑上跑下的忙着。这样发泄一下也好,免得憋出毛病来。
二月红:她一向要强不懂得爱惜自己,总是对生人一副冷酷的样子,明明是个善良温柔的人……
丫头:二爷何尝不是如此,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实则心疼的很
二月红盯着床上已经熟睡的慕离出神,她哭的很伤心,眼眶通红眼角还有未干的泪水。二月红感觉自己的心被人揪着,悠悠的叹了口气,帮慕离将被角掖好。让人送丫头回房,二月红则守在慕离的床前坐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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