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上火的楚河,发现索罗斯携全球游资巨头,把东南亚、寒国、小日本好一顿祸祸,寒国、小日本对米国的汇率一路跌了30%多,此时枪头一转,竟然再次杀到香岗来了。
楚河懊恼自己先前被寒国的“全民捐献黄金运动”吓住了,没有鼓足勇气、力争上游,继续做空他们,痛失20%多的做空利润。
这次轮到香岗了,楚河兴奋起来,摩拳擦掌。
但想了想,虽然上次过去,没碰到几个好的,但怎么说也是自己人,再说蓝瑛、张慜也是香岗的,人就挺不错的啊。
唉,算了算了,不去趁火打劫了。
高中同班同学余杉来找楚河,拿出一沓计划书,很不好意思的请楚河帮忙。
楚河惊讶于余杉的蜕变,高中时齐耳短发、身形消瘦,再热的天气都是一身厚重的校服,一天到晚在座位上不苟言笑、埋头苦读,除了学习,从她嘴里几乎听不到任何别的话题,即便成绩靠前,仍然是男生眼中死读书的典范。
如今,余杉扎起马尾,露出白皙的脸蛋,有神的眼睛,竟然有些让人不认识了。
楚河不得不感叹,这还真是女大十八变,古人诚不欺我。
她的计划书是她们京师大的学生自发组织的暑期支教计划,需要钱财、物资的支持。
“贵省?怎么跑那么远?”
余杉有些不好意思:“主要发起人是那边的,那边也确实比较需要。”
“八个人?”
“嗯,第一次,大家心里都没底,先去八个试试看。”
“建教室?你们还要筹款建教室?”
“是的,学校都是土坯房,而且有十几年了——后面有照片,窗户都是用木板撑起来的,草绳一拦;课桌也都是木板垫土砖,嗯,后面都有照片。这个还是距离织金县城近十多公里的地方,条件都这么差,我们希望能一点点往更偏远的地方推进。”
“这个,应该找正副,找希望工程会比较合适吧。”
“我们也希望能尽自己的一点力,主要是在教学上,这个小学一共三个老师,一个民办老师中学没毕业的,两个代课老师是小学毕业,我们希望能帮助做一点点改变。教育环境的改善也是不可或缺的。”
“四间砖瓦房,一个操场,只要四千五?”
“主要是材料钱,人工由学校、村里负责组织号召,教室也不粉刷,操场铺煤渣就行,后面都有明细,学校老师预估的,后期会提供收据、照片的,多退少补,你看可以不?”
“可以的。真看不出来,以前你一学期都不怎么说话,现在,做这么大的事,说得头头是道。”
“你是愿意支持我们吗?”
“支持啊,支持!一万元,该粉刷的粉刷,该添置的添置,用完为止。”
“啊?真的吗?你是认真的吗?一万元?!你确定?”
“确定啊,一万元,桌椅板凳都弄好一点的吧,别用木板凑合。”
“谢谢你,楚河!太感谢你了,我代表京师大支教团谢谢你,真的,太谢谢了!”
“搞什么,快起来,快起来,鞠什么躬你。”
“那个,呃,有些激动了,代表我们团队的,我们找了很多人,真的很不容易,额,太谢谢你了。那个,我请你吃饭吧,个人的,我请你吃食堂,可以不?”
“可以啊,不过就在我们学校吧,京师大太远了。我问下啊,你们学校放你们去吗?这么远。”
“这,唉,其实是不让的,我们社团都还不被团委承认——你不会不支持了吧?”
“你这,你们这跟学校对着干啊?胆子这么大?不好搞咧你们。还是建议你们争取学校的同意吧,最起码也要默认才行。”
“我们一直在争取的,其实有很多老师都支持我们,都准备跟我们一起去贵省的。但团委表明了态度,老师们也都不太好支持了。你还支持我们不?”
“支持啊,这样,你去咨询下有没有相关保险,不太贵的话,我跟你们每人买一份保险。学校最担心的应该也就是学生的安全问题了,本身来说,安全问题也确实是需要注意的。”
“这不好意思吧,又要你多出钱。”
“先问问看吧,多的钱没有,几千块钱还是能拿出手的。”
余衫当即开心的骑着自行车风风火火离开,没多久,就又兴高采烈的回来了,拿着某保险公司的介绍单页。
还真有短期意外伤害保险,三个月的,挺合适,一个人五百。
余杉说这个是最合适最理想的险种了,就是有些贵。
一共四千块钱,楚河也觉得不少,不过跟自己账户里的数额比一比,心态就平和了,毛毛雨嘛,爽快的取了四千块钱给她。
余杉认认真真的写了签收单,签了名,还按下自己的手印,似乎又要给楚河鞠躬。
楚河赶紧躲开,余杉笑着,让楚河无论如何去京师大,也尝尝他们的食堂。
楚河目送余衫有劲地踩着自行车离开,给刘诚然宿舍打电话,问他有没有兴趣开网络屋,挣点钱。
刘诚然不假思索:不干,忙着呢。
忙啥呢?
逛园林啊,太他嘛漂亮了,进来都不想出去了。
行吧。
楚河回到宿舍,何源一把搂住楚河,问刚刚在楼下见的漂亮女生是谁。
楚河把他从身上推下来,挑重点讲了讲。
何源咂巴着嘴:“佩服佩服。别人大老远过来,不说请吃饭,起码送一送啊,大热天的,估计热死。”
好像也是哈,下次一定注意。
很快,复习了,考试了,放假了。
香岗也顶住了国际游资的狂轰乱炸,双方算是打成平手,两败俱伤,惨淡收场。
而鹅罗斯竟然有了动静,网上陆陆续续出现对鹅罗斯经济的分析,简单讲就是一句话,外债高得吓人,外汇储备却少得可怜,还利息都有点寅吃卯粮的感觉。
楚河也有点狗鼻子了,这还听不出弦外之音?
当即风风火火再去香岗,先前的24万米元,又凑了6万,一共30万米元做空鹅罗斯股指。
接待的竟然就是上次所谓的领导,有些尴尬。
楚河一边交代5倍杠杆,一边把上次那个软磨硬泡要他下20倍杠杆的家伙翻出来,在这位“领导”面前狠狠批判他。
没想到,接待楚河的“领导”有些不高兴了:那人违规操作,害得客户损失惨重,自己也损失惨重,还违法了,上个月已经跳楼了。
楚河瞬间不知道自己该高兴,还是该同情、难过了。
交了一点钱,留了联系方式,委托他到时候按照自己的意思操作,约定每天通一次电话后,赶紧离开。
本来还想好好逛一逛这东方之珠的,没心情了,回去吧。
香岗没有到江城的飞机,附近其他城市更没有,而楚河的车还在京城,于是楚河又买机票飞回京城。
一进城,到处是世界杯的相关信息,还有那首熟悉的Go go gol! Ale ale ale!
法国队夺冠了。
唉,考试考晕了,把这茬给忘了。
一个赌球的大好机会被错过了。
好你个刘波,竟然真的未卜先知,那你怎么没有预测到自己会因为轮尖被抓,被枪毙呢?
楚河惋惜声声,去买一台手机,挑来挑去都挑花了眼,最后选了个诺基亚6110,很小巧,比大哥大那个笨家伙不知道好多少倍,而且在不同角度还能变色,还能玩游戏,有点意思。
就是花钱花的有点心疼,加上办卡入网什么的,一共花了小8000块钱。
以后还有什么月租费,来电显示费的,大概一个月下来又是差不多一百块了,抵得上好多同学半个月生活费了。
先给楚定国单位打电话,才拨出去就挂了,算了算了,8000块钱买这么个东西,还跟他炫耀,想挨骂吗……
楚河想了想,给宿舍楼里打了个电话,接电话的楼栋长就像自己买了移动电话似的,非常高兴,说自己以后的工作量能少一半了。
过了会,楼栋长告知,四四二没人。
给刘佳家里的胡同口打电话,他爷爷接的电话,说刘佳出去了。
给刘诚然宿舍打电话,也不在。
又给胡帅家里打电话,没人接。
蓝瑛跟张慜,唉,还是算了,说什么呢,买电话了?
买了台移动电话,竟然找不到可以打电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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