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长,不知师承何处?”郑温笑问道。
林钱看着眼前这个老先生,顺眼的紧。
“贫道二流子,师承披发观。”林钱打了个稽首。
“披发观?”郑温与李千秋对望一眼。
“出家人不打诳语,小道长分明是五境武夫的殷实体魄,怎会是出自以术法神通闻名于世的披发观?”郑温不解问道。
林钱苦笑一声,“老先生,这件事说来话长,再说,谁规定披发观就不能收武夫弟子的。”
郑温愣了愣,随即哈哈一笑,“小道长所言甚是,青木观主有教无类,佩服佩服。”
林钱心底好笑,师叔啊,人家夸您呢,有什么锅,可得麻烦您老人家背背了。
人群中,有个不起眼的汉子,路过武烈身旁时,附耳低语了几句,又淹没在了人群中。
武烈眼神示意李千秋。
“哈哈哈,如此说来,是在下误会道长了,还请道长恕罪。”李千秋笑道。
林钱看在眼中,也不揭穿。
“既然是误会一场,大家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交个朋友,在下李千秋。”李千秋接着说道。
“贫道二流子。”
林钱对自己的这个道号,实在是不敢恭维,只能硬着头皮再次报上自己的道号。
“二流子道长神色匆匆,想必是有要事,千秋,不要耽搁了。”郑温“提醒”道。
李千秋故作恍然,“既然如此,就不耽误二流子道长了,道长,请!”
李千秋做了个请的手势。
林钱微微一笑,揖礼道:“各位,山水有相逢,后会有期。”
武烈有意无意瞥了一眼林钱,林钱微微心惊。
“后会有期!”李千秋朗声道。
林钱从容离开。
“武叔?”李千秋喊了一声。
“五境武夫,底子极好。”
李千秋若有所思。
“昔年大隆第一武夫裘不胜,便囚禁在披发观。”郑温露出回忆神色,“大隆三十万精锐围杀裘不胜,若非有披发观出手,大隆不仅要损失大半精锐,还要损失一位巅峰武夫。”
“大隆为何要围杀裘不胜?如此大事,为何不曾听闻半点风声?”李千秋疑惑。
“此事想必乃大隆机密,我也是游历恰巧远远看见,至于大隆为何围杀裘不胜,具体不得而知,我猜测与武运逆乱有关。”
郑温不愧是见多识广之人,猜测已八九不离十。
“武运逆乱?”李千秋皱眉,因为他从未听过。
“武运逆乱,扰乱武夫魂魄心智,走火入魔,至死方休。”武烈难得多说了几句,为李千秋解释道。
李千秋沉吟,“如此说来,教导二流子之人,极有可能是裘不胜。”
郑温抚须,“如此体魄,当是裘不胜无疑了。”
李千秋不由自主搓手。
郑温失笑,“千秋,大局为重。”
李千秋反应过来,干笑几声,“谨记先生教诲。”
………………
林钱出了城门,心情总算放松下来。
先前对老先生的问答,应对得体,十足一副古代饱读诗书的文人模样,林钱非常自豪。
这个哔,没有装失败,没有给二位师父和师叔丢脸。
林钱哪怕瞎了一只眼都看得出来那三人身份绝不简单,尤其是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的汉子,给自己的感觉,和师父裘不胜极为相似。
说不定也是一位十一境武夫,林钱猜测道。
十一境武夫可不是大白菜,在边陲遇到一个十一境武夫,林钱知道意味着什么。
算了,不想了不想了,说不定以后都遇不到了。
林钱收拾好心情,继续赶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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