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好久不见!”张清和楼乙还未开口,倒是秋菱却先打起了招呼,那熟悉的声音,如同银铃般动听。
“好久不见!”一见到秋菱,楼乙马上就跟变了个人似的,紧张兮兮起来。
“这些日子过得好吗?”楼乙一面对秋菱就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问人家过得好不好。
“很好呀,怎么啦?”秋菱轻快的回答道。
“哦,就是想问问……”
虽然张清此时还在气头上,但听到他们的对白也忍不住暗骂道:傻小子,咋这么说话呢!
……
回到秋菱的竹屋,秋菱看了看张清后,对着楼乙问道:“哎,他到底怎么了,从上船到现在,总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楼乙只好小声的将事情给秋菱说了一遍,不料却逗得秋菱捧着肚子哈哈大笑。
“也就是说你们前脚还在讨论怎么带过河,后脚它就不见了。”秋菱一边笑一边说道,楼乙点了点头。
笑过之后,秋菱才道:“好了好了,我去给你们弄点吃的,等一会啊!”说完秋菱便去做吃的了。
“老哥,算了啦,丢了就丢了,以后再弄一只不就得了。”楼乙小声地对张清说道,张清一想说的也是,不就一头峦羊兽嘛,以后他要最顶级的!
……
第二天,张清和楼乙辞别了秋菱,往上游去了,走了半天,终于到了张清之前问路的那个人家,只见之前那个老农依旧在门前摆弄着自己的咸鱼。
自从上次见过那个咸鱼之王的咸鱼之后,张清才想起了这个老农,上次问路时虽然只是瞟了一眼,但张清认为这老农做的咸鱼绝对比那个咸鱼之王好,最重要的是老农人好,哪像那什么咸鱼之王,生的跟个杀猪的一样,人品还差。
“大伯,您做的咸鱼真好,大老远都能闻到香味了!”张清对着老农喊道,走了过去。
老农抬头一看,想起了是之前问路的人,笑着回应道:“哟!小伙子是你呀!”
张清走了近来,看着架子上那一条条金黄色的咸鱼,说道:“大伯,你的咸鱼比那什么咸鱼之王的要好太多了!”
“呵呵呵……”老农只是笑了笑。
“大伯,我来帮你收吧。”张清说着,正欲上前帮老农收拾咸鱼,老农却连忙阻止了他。
老农说道:“你手上有汗,触碰咸鱼会影响到咸鱼的质感与味感,而我的手已经擦了特质鱼油,隔绝汗水的同时又能令咸鱼光滑发亮!所以还是我自己来吧。”
张清一听,暗道果然是高手,连这个都这么讲究,不过正在张清想的时候,老农又道:“小伙子,我看你是有什么事吧,不妨说来听听!”
张清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大伯果然慧眼识人,这都让您看出来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行了行了,就少客套了,有什么事直说吧。”老农道。
张清将事情捋了捋,组织好语言后便说道:“不瞒您说,我们是想来向您老人家学艺的。”
“哦?学艺?想学做咸鱼吗?”老农诧异地问道。
“是的,大伯,学费已经准备好了,只要你开口,要多少给多少。”张清点点头说道,虽然保证,但也有些虚,毕竟目前还真的没什么钱了。
老农看了看张清,又看了看正在对着咸鱼发呆的楼乙,问道:“是你学还是他学呢?还是说你们两个一起学?”
“噢,他是我师弟,是他学!”张清指着楼乙说道。
老农继而问道:“你们应该不是这里的人,那我可否能知道为何要学做咸鱼呢?”
“大伯,我想要当上咸鱼之王,那样我就能娶秋姑娘为妻,还请大伯成全。”这时楼乙突然回过神来,看着老农诚恳说道。
不料老农却摇了摇头,道:“不是真正喜欢咸鱼的人我是不会教的,我只喜欢那些热爱咸鱼,将自己当成一条咸鱼的人!就像我一样,从始至终我都认为我是一条咸鱼!”
“哎呀,我说大伯,您这么通情达理就别计较这个啦!”张清凑到老农旁边,偷偷塞过一个钱袋给老农。
老农看了看后不屑地说道:“我可不是爱财之人,休想贿赂我!”
闻言,张清又塞了一个更大的,这是最后的盘缠了。老农打开看了看,将钱袋收下后,一本正经地说道:“我生平最欣赏有梦想又有上进心的人,好,我就答应你们,教你们怎么才能做好一条最棒的咸鱼!”
而张清在一旁偷笑,心里想着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想要钱直说嘛,整的好像多伟大似的!
“多谢大伯成全,楼乙感激不尽!”楼乙上前对大伯拱了拱手。
“别大伯大伯的叫了,以后就叫我老咸鱼!你们跟我来。”大伯说道,转身回屋去了,张清和楼乙两人也跟了上去。
大伯的屋子是用岩石垒成的,屋上盖的是灰瓦,虽然简陋了些,但看上去挺大。
一入屋内,发现屋内打扰得很干净,家具物品的摆放也很简洁。随后大伯示意两人过去坐下,待两人坐下之后,大伯看着两人问道:“你们觉得让我教就能赢了那个咸鱼之王吗?”
“那咸鱼之王做的咸鱼我见过,这不是觉得没你的好嘛!”张清笑嘻嘻地恭维道,不过事实的确如此。
见到大伯笑眯眯地点头后,张清又道:“再说那咸鱼之王人品实在太差了,娶了三个渔女还不知足,人长得又猥琐,反正我是受不了!”
张清并没有想到,大伯一听到这,突然就瞪大双眼,骂骂咧咧道:“什么,那咸鱼之王娶了三个渔女?我生平最恨这种花心的男人了!想当年我也才娶了一个就不再争咸鱼之王了,他倒好,娶了三个,现在还想娶第四个,气煞我也!”
“原来您老以前是咸鱼之王啊,怪不得你做的咸鱼这么好。”张清恍然大悟。
“那当然!若不是我主动不参加比赛,他哪有机会!”大伯得意地说着,伸手拍了拍楼乙的肩膀,对着楼乙说道:“小伙子,放心,我助你成为咸鱼之王!不为什么,就是看不惯那混蛋!”
“那我就先谢过大伯了!”楼乙很礼貌的回答道。
“叫我老咸鱼,别叫我大伯!”
这时张清似乎想到了什么,对大伯问道:“上次我听他说,他要做一条又黑又硬又臭的咸鱼,还说凭那东西一定能赢,您老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吗?”
大伯听过之后,陷入了沉思,许久他才迟疑道:“莫非是失传已久的暗黑究极大咸鱼?不可能啊,那东西的做法早就失传了,就连我都不知道,他怎么可能知道的?”
张清两人一听,好奇心来了,忙问道:“暗黑究极大咸鱼?那是什么东西?”
大伯眉头紧锁的回答道:“传闻这个暗黑究极大咸鱼,黑得跟个木炭似的,而且还硬邦邦的,最重要的是还特別臭!传说中曾有一人成功制成,但那个臭味却四海皆闻,然而当吃起来的时候,却如同神仙食物一般,令人回味无穷,尽管旁边的人被臭得吐了一地,它的美味只有吃的人才能知道,据说当年试吃那人因为觉得太好吃了,才刚吃了一口就发疯了。因为这是有灵魂的咸鱼!”
“我怀疑是因为太臭,被熏疯的,要么就是中毒了……”张清一脸嫌弃地说道,他才不相信有这种东西。
“我也是想说……”楼乙也在一旁补刀。
见到张清和楼乙都不信自己,大伯不服气,说道:“那是你们没见过,所以不知其美妙!”
“您不也是没见过嘛……”张清小声嘀咕道,好像大伯没有听见。
这时大伯说道:“如果他真的能做出暗黑究极大咸鱼的话,那你们就没丁点机会了。”
大伯这么一说,张清也急了,忙问道:“那破玩意真有这么厉害,连您都没把握?”
闻言,大伯摇了摇头,说道:“差之甚远矣!”
大伯此话一出,张清和楼乙顿时陷入沉默之中,犯起了难。大伯看看张清,又瞅瞅楼乙,忽然大笑起来:“哈哈哈!骗你们的!我当然有方法对付啦!也不看看我是什么人!我是山人,山人自有妙计懂不懂!”
此话一出,张清和楼乙瞬间满脸黑线!张清些许不悦地道:“你这就过分了啊,有方法不早说!”
大伯似乎也觉得过分了,于是正色道:“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毁了他的咸鱼!”
“毁掉?怎么毁?把它丢进粪坑里?”张清道。
“不能丢,丢了以后他还会再领一条鱼来做。唯一的办法就是……嘿嘿嘿……”老张说到一半,笑嘻嘻地盯着两人一阵,才接着说道:“你们先听我说,不论普通的咸鱼,还是那个暗黑究极大咸鱼,只要它是咸鱼,那它就最怕一样东西,这东西便是汗!你们只要把汗给抹上去,保准会发臭!这就是为什么刚才我不让你碰我的咸鱼。”
“汗?”张清半信半疑。
“没错!只要在评选的前几天,你把汗往他的暗黑究极大咸鱼上一抹,稳赢哈!特别是你身上那个地方的汗,或者你直接拿起那暗黑究极大咸鱼,往你身上那个地方使劲搓,那效果绝对没得说。”大伯一脸贱兮兮地说着。
“得了吧,我还怕得传染病呢,我把汗逼出来擦上去就得了。”张清一脸嫌弃地说道,把那东西王身上搓,想想就觉得恶心!
老王看向楼乙,说道:“往后时日呢,你就跟我好好学学怎么做一条合格的咸鱼。”
接着,大伯看向张清,说道:“到时比赛时,村长会提前公布评选日期,到时候你就偷偷把你的汗水抹上去就大功告成啦!是不是很简单呀?”
“行,到时这由我来办。”张清说道,随后又拍了拍楼乙,道:“老弟,你留着这里和老咸鱼学,我就先回去一趟了,现在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放心吧,到时我会准时来的。”
张清心想,既然都到这了,怎么也得回去看看,正好他也想看看张媃怎么样了。
随后张清便告别了大伯和楼乙,独自一人回道观了。
张清独自一人,一手握剑,一手持鞘,于路上飞奔起来,一边跑一边挥着剑,所过之处,寒芒闪现,草木齐飞!他太兴奋了,得到了这把名剑,都没有机会用过,只能一边跑一边劈起草丛来。
因为一路狂奔,没多久,张清便来到了上次让楼乙沉水的这个渡口,那个小亭依旧在,亭中依旧坐着那个摆渡人。张清只看了一眼便走了,来到赶尸客栈又住了一晚,第二天下午就回到了道观。
“我回来咯!”还没到门口,张清便大声喊道,原以为会看到张媃跑出来开门,结果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没有。张清跑到院子大门前,这才发现门已经上锁了,而且锁上都已经蒙上了一层白灰,看样子已经锁着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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