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照常,小剧场嘛都是传统节目,以孟周两人的舞台经验和默契,没有对词就算老观众也不一定看得出来,但是二人自己一定是有感觉的
九良的撒欢,孟鹤堂的冷漠导致呛了几个包袱,现如今粉丝都是带着厚厚的滤镜的,她们只觉得孟哥真帅,九良真可爱!
大炮,手机闪光灯,粉丝的呼声等等……
孟鹤堂心中的疑虑再次被翻了起来,不断的质问自己,她们到底是来干嘛的?这是相声么?难道这一切真的像自己想象的那样么?
鞠躬下台,转身两人同时红了眼眶,孟鹤堂直径走向换衣间,九良看着孟哥消失的背影,几滴泪水代替了呼喊声
规矩的走向祖师爷跟前,点了几炷香,鞠了鞠躬,跪在面前的莆团上
待孟鹤堂收拾好情绪和衣着出来,看着九良跪在那里,一言不发
九良转头面对孟鹤堂,“师哥,九良今天野调无腔,请师哥责罚”
许是与这样的孟鹤堂待久了,眼神里竟出现了一丝似孟鹤堂的冷漠,孟鹤堂无视,无视他的乖巧,无视他身后未好的伤,无视他的……冷漠,可能现在孟鹤堂眼里,九良还只是一个小孩,小孩子哪有情绪,只要听话就好了啊;可现在在他眼里九良还是一个没有情绪的大人,不……是一个木偶,emm可能还是沙袋跟形象一点……
拿起供着的戒尺,带着积攒的情绪,一下一下的砸在九良背上,“啊唔”孟鹤堂好像听不见这惨痛的叫声,继续以这样的力度向那个瘦弱背上砸去
估计一个健壮的成年男人都受不住,更何况身后本就惨烈,加上一天没吃饭的九良,几下就把九良砸倒了,九良像一只下雨天没有家的流浪猫,缩成一团,抱着自己,嘴里念叨着,“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啪”,戒尺摔落在地,同样的场景,那个熟悉的脚步声再次远离了自己
九良在地下躺几分钟缓解一下身上的疼痛,缓慢的爬起来,收拾好后台,回……那个房子......
这已经是第五天了,这就是俩没有感情的机器,而且极其残忍,要是有第三个人看到估计早就报警了,可是这俩一个周瑜一个黄盖,你情我愿的,何谈犯罪呢?
深夜,孟鹤堂起身来到书桌前,打开笔记本,想了想又放下了,走到一旁拿起毛笔和墨还有…信纸收拾了一会儿,把准备工作做好
随后将墨倒入砚台,毛笔蘸墨,纸铺平。
用规规矩矩的楷体,在封面写了三个字:辞职信
手握毛笔让孟鹤堂红了眼眶,当年自己孤身一人北漂,在潮湿的地下室背贯,没掉一滴眼泪;初期在德云社背人排挤,暗算,捉弄,没掉一滴眼泪;甚至在台上被观众足足骂了十分钟,他都没掉一滴眼泪
自己被干爹收留时,干爹一有空就会教自己毛笔,那双温暖却有点粗糙的大手紧紧的握着自己,把一笔一划掰开了揉碎了教给自己,每当那时孟鹤堂的眼泪总会不争气的掉下来,一滴赶着一滴。每次干爹都会嘲笑自己小心思细的跟个小姑娘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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