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因为录节目的原因大部分时候都不着家,偶尔回来一趟觉得哪哪都不顺眼,总觉得不像自己家。总是得动手整理到自己满意了才好。
每次大扫除结束总会整理出一些之前的东西。比如不知道夹在哪本书里的老照片,比如上台演出的时候观众送来的小礼物。观众送的东西积累下来也是一堆,有时候随手往哪一放,忙着忙着就忘了再翻出来。
这次整理出来的好像是一封信,我把它捡起来粗略看了一下,是个老物件不错。
这信不知道在我家里呆了几个年头,信封都已经褪了色。信封旧成这样,里面的信也不知道能保留成什么样子。
我一边这么想一边拿出那里面的信件,展开一看果然没好到哪去,笔迹已经晕开了,信纸也泛黄发皱,多半是经历过我搬家的摧残。信上没有长篇大论,就只有些关心的话,简单得不能再简单。多半是来自台下某个观众所赠。
其实掰指头一算,我2015年才正式拜师,又是半道出家,基本功没有像那些从小就拜师学习得扎实,在基本功花的时间要多很多。我已经不记得这封信是哪次登台演出观众送上来的,但内容大概让我感动了很久。即使现在有观众送其他不一样的礼物,我还是最喜欢一笔一划写下的信。可能艺术生多多少少会有些奇怪的执着,不论是对浪漫还是对仪式感,或者说各种跟艺术挂钩的人事物。
不论其他师兄弟,就光谈我的搭档何九华。他不止一次问我为什么那么喜欢巴黎,我告诉他:我是个不折不扣的浪漫主义者。
写信之于我的珍贵,大约就是因为我觉得这是一种表达情感以及浪漫的方式。
后来我有空的时候把信小心翼翼重抄了一遍夹在一本书里,也依旧保留那封观众的来信。那是我以前的岁月印迹,也是我坚信我可以带着何九华走的更远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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