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七队也有段儿时间了,都说是说相声一对儿搭档其实是两口子,对外才声称是搭档,但其实并不然。
用脚后跟想都知道,德云社四百多个老爷们儿倘若都是弯的,那可还了得?!
但也不全都是直的。
比如,我,刘筱亭,就彻彻底底的弯了。
最可悲的是,我喜欢上了七队里一对儿最直的搭档之一——何九华。
这人可谓是台上从来不做人,台下还四处撩骚,将“广交朋友”和北京人的“玩儿”发挥到了极致了,上到楠哥下到青年队还没字的师弟们,筱字科的师侄们,他就没有聊不来的。
刘筱亭啊刘筱亭,你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上这么一个说弯不弯,说直那可谓是太直了的人。
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哦,顺便,我最大的情敌已经被看起来傻不拉几其实是个恋爱小天才的秦聪明给收入囊中了。
是的,你没猜错,就是尚九熙。别说你们了,就连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一惊。
那可是尚宇直啊!
于是我看着天天在眼前晃悠却无法据为己有的灿烂笑脸今天逗逗这个师兄,明天撩撩这个师侄,终于鼓起勇气去向恋爱小天才询问了恋爱秘籍。
向来做乖宝宝的我的酒吧初体验,就这么献给了老秦。
喝酒以前也不是没喝过,但是喝醉可真是没经历过,再加上心里堵着气,这个量自然就没法拿捏了,所以当老秦去抢我手里的杯子事,我已经醉得要不省人事了。
于是老秦认命的去附近停车场把车开出来,打算提早“打道回府”,而我迷迷糊糊的蹲在酒吧外面的绿化旁边吹风。
昏昏沉沉,沉沉昏昏,秦霄贤半天也没回来。我有点儿后悔怎么就听了那个傻子的,说这么能追到何九华,这下倒好,醉成这样,怎么回去都不好说,说不定今晚就要露宿街头了。
突然肩膀被一个力道晃了晃,我心下当时就是一惊,心想不能是地痞流氓来劫财闹事了吧?自己现在身上可是身无分文,手机钱包银行卡身份证一并都在外套里,跟着秦霄贤一起提车去了。虽说以前练过武功,但自己就现在这样,估计连秦霄贤那小电线杆子都打不过,甭说流氓了。
于是正当我边抬头边想买个惨装个傻糊弄过去的时候,我看到了那张我日思夜想的脸。
!!!何九华怎么会在这?
如果说刚才吹了点儿风还能清醒一点儿,那么看见何九华的那一刻,我就彻底上头了,酒精在脑子里和脑浆子和成一团浆糊,不然我也不可能放任何九华将我以那么羞耻的姿势一路抱回了他家。
我承认,我是酒量不咋地,酒品更是不能提,但是我喝酒绝对不断片。
我,刘筱亭,德云社团宠,人见人爱的小黑土豆(并不是),任谁见了我不是温声细语对待?他,何九华,竟然吼我?
我跟你们说,这事我能记一辈子。
更丢人的是,我竟然哭了。
唉,我的一世英名啊,德云社谁见了我不都得“尊称”我一声“二哥”啊?就这么栽何九华身上了。
第二天起床我自然是懵的,好在已经习惯北京爷们儿阴晴不定,不定时抽风的暴躁脾气,心里念着色即是空心如止水习以为常……云云,赶紧厚着脸皮笑嘻嘻的给人道歉。
宿醉自然是难受的,老远就闻到了香味,喝了一杯对面人给递来的温蜂蜜水,看到饭桌上的炸酱面,眼珠子都快掉到里面了,也就没顾上想那人是怎么知道自己爱吃炸酱面的。手指早已忍不住了,霎时间风卷残云。
北京七月天的清晨,还没开始热,阳光正好,晨光打在刚擦完的桌子上粼粼发光,吃饱喝足坐在椅子上发呆,肉眼能看到水蒸气蒸发着折射出缕缕青烟,美得似仙境般不真实,简直惬意得不像话。
我好似魔怔,又似昨晚的酒还没醒,一句话都没等脑子反应过来,嘴就那么秃噜了出去。
“叔儿,我想吃一辈子你做的炸酱面。”
等到脑子再去追的时候,那人突然脸上带着微笑看着我,像是仙草带着露水下凡,一开口就怦在了我心上。
“好啊,那就为你做一辈子。”
一辈子的承诺,似轻似重,却占满了我整颗心。
再有人问我喜欢几月,我都会笑着回答他。
七月天的清晨。
那时正好,天美,人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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