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乔轻笑一声,轻快的走向那最高的位置,玄甲随着动作发出细碎声响,衬得她身姿愈发纤细。
乔昭转身坐下,撑着下巴扫过这群土匪,所有人都下意识避开她的目光 ,那双杏眼明明生得柔美,此刻却淬着寒芒,像是能将人看穿、碾碎,谁还敢将她当作娇弱的闺阁小姐?分明是执掌生死的修罗,披着柔媚的皮囊,却让人不敢直视。
随着最后一声惨叫消散在夜风里,血腥味裹着残余的酒香弥漫开来,大乔轻晃手腕,剑身上的血珠飞溅在虎皮椅的扶手上,漫不经心地用裙摆擦拭剑锋,藕荷色裙裾瞬间洇开深色痕迹,却衬得她唇色愈发鲜艳欲滴。
“去吧 !”
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带着少女特有的娇软,却让跪在地上的土匪们浑身发颤,几个精兵如离弦之箭散开,不多时,库房的门被轰然撞开,珠光宝气倾泻而出 ,成箱的金银锭子堆成小山,绸缎布匹裹着的字画卷轴散落满地,其中几封盖着安水郡印鉴的密函尤为刺眼。
“大小姐!地窖里还有…”
青禾的声音声音有些轻,乔昭听了眼中浮现出杀意,起身踩着满地狼藉走出去,只见阴暗的地窖里,数十名女子蜷缩在角落,她们衣衫褴褛,眼神空洞,有的手腕还戴着破碎的银镯。
“畜生!”
几个女护卫看到这一幕,眼眶顿时红了,咬着牙恨不得杀了那些土匪,青禾有些迟疑:
“大小姐,这该怎么办?”
乔昭盯着那些蜷缩的身影,忽的冷笑一声,她伸手拽过一个被捆成一团的土匪,剑锋挑开他的衣领,露出胸口狰狞的狼头纹身,正是刚才在地窖外吹嘘要抢民女的喽啰。
“把刀给她们。”
她甩袖将土匪踹跪在女子们面前,玄甲在烛火下泛着冷光:
“想报仇的,自己动手。”
死寂中,终于有个攥着碎银镯的女子抬起头,她脸上满是血污,眼神却突然燃起火星 ,她颤抖着接过青禾递来的匕首,踉跄着扑向土匪,刀刃刺入咽喉的瞬间,血珠溅在她破旧的衣襟上,却让她忽然笑出了声:
“你说要把我卖到勾栏…… 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看到这一幕,又有几个女子冲了上去,她们哭着拿起刀狠狠扎入这群畜生的胸膛,不一会儿,血便流了一地。
另一个女子却忽然抓起地上的断刀,抵住自己咽喉。她眼神空洞地望着月光,嘴角扯出惨淡的笑急就要自尽,乔昭猛地攥住她手腕,力道大得让女子吃痛松手:
“你是想让那些畜生死后还得意?还是想活着看他们下地狱?”
她松开手,任由女子瘫坐在地,又指了指满地土匪:
“杀了他们,你们能报仇,杀了自己,不过是让他们的脏血污染你们的命。”
话音未落,那女子哀声痛哭出声,她一哭,那些没有动的女子也纷纷哭了起来。
“我活不成了…”
一位衣裳半解、发丝凌乱的少女突然瘫坐在地,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被他们拖进地窖那晚,我咬舌自尽都没能死成… 如今清白尽毁,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
她颤抖着扯开衣襟,露出锁骨处狰狞的牙印:
“就算回家,也只会被当成家族的耻辱!”
另一个年岁稍长的妇人突然扑到乔昭脚边,攥住她玄甲下摆泣不成声:
“大小姐,求求你给我个痛快吧!我男人说过,失贞的妇人要沉塘… 我家中还有孩子,可往后谁还会叫我一声母亲?”
她布满血痂的手死死揪住衣料,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名声没了,贞洁没了,我活着就是遭人唾弃的贱妇!”
角落里蜷缩的灰衣女子突然发出尖锐的笑声,笑声里带着哭腔:
“我本是书香门第的女儿,被掳来后…如今这副模样,就算能回家,父亲也会将我送进修女庵,永生不见天日!”
她抓起地上的碎瓷片,对着自己咽喉比划:
“与其回去受人凌辱,不如现在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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