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静贤将陆烟留下了,而庄芦隐也火速将庄之行送了过来,两人每天定时来张熙这里报道,等张熙翻译册子的时候,就跟门神一样,一左一右地杵在那里。
陆烟还好,毕竟她执行这种任务颇多,很是懂得如何保持安静,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庄之行就不一样了,他就一个人待在那儿,也能时不时地搞出声响来,惹得陆烟直对他翻白眼。曹静贤如今与庄芦隐有龃龉,陆烟恨屋及乌,她本就不喜欢庄芦隐,如今看庄之行这个模样就更不喜欢他了。
备受白眼的庄之行倒也不生气,就是坐不住,非要站起来捣鼓这,捣鼓那的,最后张熙都烦了。
张熙:陆烟,麻烦你带他出去逛逛吧。
陆烟对张熙很是尊重,闻言倒也不觉得张熙是在故意支开她,毕竟她也烦庄之行,因此陆烟只是狠狠瞪了庄之行一眼,带着庄之行去外头比划去了,他们一走,张熙就开始摸鱼起来,一边对着录入系统中的译文本照抄,一边分神开始模拟自己“羽化飞仙”时候的场景,也就是最后一次的公演做准备。
这册子并不厚,哪怕是要写两本,张熙也只用了不到三日的时间,翻译好后,就给了庄之行和陆烟,让他们分别送给庄芦隐和曹静贤,便开始赶课了。
另一边,曹静贤也找到了癸玺的所在地,不是在旁的地方,正好就是在含章殿。
那么谁能去偷这个癸玺呢?
两人第一反应都是张熙,毕竟张熙深得皇帝信任,出入含章殿方便,让张熙去是最合适的。
但是很快,两人都打消了这个想法,对于他们而言,张熙的重要性可不比癸玺差,尤其是在看了册子后,那册子被张熙贴心地抄录了冬夏文的原版,还有翻译版,确保准确性,两人看了册子只知道需要癸玺为引,需要将血落在癸玺上,而后再用秘法去掉这血里的毒性,至于怎么去除,还需要张熙研究呢。
倘若张熙因为偷癸玺被皇帝抓住了,以皇帝的小心眼,必然是会杀了张熙的,那么到时候他们又该上哪儿去找这么一位得道高人。
所以,张熙不能去。
那么能去的人就很有限了,这下子,两人开始各显神通,想要派人去偷癸玺,这个派的人不是旁人,正是藏海。
而此事也是藏海想要的,藏海收到两人的命令后,便找到了机会,直接向皇帝坦白。
藏海:微臣着实不愿同流合污,只能将此事告予皇上。
朱校由:哦?不愿同流合污?据朕所知,你入京以来,无论是庄芦隐还是曹静贤都对你多有照拂,你怎地不愿?
皇帝一边擦拭着木雕,一边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藏海。
藏海看了一眼皇帝手上的木雕,他原本是准备拿铜鱼的秘密来换取皇帝的信任的,如今他却有了别的想法。
藏海:在回答这个问题前,微臣能否看看陛下手上的木雕?
皇帝手一顿,眼睛微微眯起,看了一眼藏海。
朱校由:你倒是大胆。
犹豫了片刻,皇帝到底是将木雕放在了藏海的身前,藏海拿起那个鹿型木雕果不其然,在下头看到了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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