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楹和王林回到家,目光扫过空荡的庭院,脚步微顿。
“他呢?”她状似随意地问。
王林斜睨她一眼,眼神幽深:“想他了?”
语气酸溜溜的,握着她的手也紧了紧。
花楹抬眸,浅紫色的眸子映着晚霞:“你和他不都是一个人?”
王林喉结滚动,一时语塞。
——是啊,本尊与分身,神魂同源,记忆共享。有时候,连他自己都分不清,谁才是真正的"王林"。
花楹不再多言,径直往屋里走。脑海里却忍不住盘算——
得给自己准备个单独的房间。
免得哪天被三个王林堵在床上……
这念头刚起,她耳根便不受控制地发烫。
(画面太超过,她心跳加快,强行驱散杂念。)
王林不知她所想,只看到她耳尖绯红,眸光一暗,突然伸手扣住她的手腕。
“?”
花楹停下脚步,满脸困惑地回头。
王林邪肆勾唇,那张俊美如妖的面容在夜色中格外摄人心魄。
花楹一怔——这神态,分明是红发本尊惯有的侵略性。
还未等她反应,王林已俯身,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王林!”
“嘘,叫夫君。”他低笑,大步朝屋内汤泉走去,“还有你累了,一起泡个澡。”
花楹指尖抵在他胸膛,本想挣脱,可触到他衣袍下滚烫的温度,又迟疑了。
(灵泉雾气氤氲,接下来的事……)
(无人知晓。)
晨露未晞的微光里,花楹在院中练剑。
灰白色的烬生剑气流转如纱,将满地梨花瓣卷成旋涡。她刻意收敛了锋芒——
白发王林倚在门边看她。
霜雪般的长发垂落肩头,衬得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少了几分往日的凌厉。晨光透过梨树枝桠,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投下细碎光斑,连带着那双幽深黑眸都显得温柔起来。
“看什么?”花楹剑尖轻挑,一片花瓣钉在门框上。
“看你。”他指尖摩挲着青瓷茶盏,语气坦然得让花楹耳尖微热。
她忽然并指一划,剑气凝成一朵冰晶山茶,飘飘荡荡落向他掌心。
王林怔住。冰花在触及皮肤的瞬间化水,凉意顺着掌纹渗入经脉,却让他心口发烫。
他低头看着冰花消融,蓦然想起那年北极冰湖送她的花。
花楹挽了个剑花收势,紫发扫过腰间,星痕幻纱裙在晨光里泛起细碎星辉。路过他身边时,忽然伸手拂去他肩头并不存在的落花:“茶凉了。”
王林盯着她走进屋的背影,喉结滚动,将残留水渍的掌心贴在唇上。
——是甜的。
午后暴雨突至。
花楹在窗边研读大罗剑宗的古籍,忽觉颈后一热。王林从背后环住她,带着药香的呼吸扑在耳畔:“陪我睡会儿。”
“伤好了?”她头也不回,指尖翻过一页。
腰间手臂骤然收紧,天旋地转间已被打横抱起。花楹下意识攥紧书册,却在被放到床榻时突然拽住他衣襟。
王林猝不及防压下来,急忙用手肘撑住,白发垂落与她紫发交缠。
“为什么不说话?”她指尖划过他雪色长发。
王林眸色骤暗,低头咬住她下唇,换来一声轻笑。
雨打梨花的声响渐密,花楹忽然问:“打算呆多久?”
王林撑起身子挑眉:“嫌我烦?腻了?”
“没有。”见他不信,花楹吻了上去, 她的指尖陷入王林雪白的长发。
王林回应她的吻,并且在她想要抽身离开时托住她后脑,霸道地不许她离开。
他的吻带着孤狼般的侵略性,不同于黑发王林的温润缠绵,而是近乎凶狠地碾过她的唇齿,仿佛要将这些年错过的时光都补回来。
花楹被吻得气息紊乱,却在这份强势中品出一丝隐忍的珍重——他怕弄疼她。
这认知让她心尖发软,指尖顺着他的后颈滑下,在脊背绷紧的肌肉线条上轻轻一挠。
王林呼吸骤沉,撑起身看她,黑眸里翻涌着危险的暗色。
花楹轻笑,紫发在锦褥上铺开星河。她忽然仰头,主动咬上他喉结。
这一咬像点燃了火线——
王林扣住她手腕压进软枕,白发垂落如雪幕将两人笼罩。他盯着她泛红的眼尾,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阿楹……”
花楹望进他眼底——那里有北极冰川下的熔岩,有尸山血海里为她留的一捧净土。
她忽然翻身将他反压,星痕纱裙如水滑落:“那…那么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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