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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苏小鹅安置在床上,替她盖好被子后,马嘉祺又坐在床边守了一会儿。
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发丝滑下,指腹贴在柔软的脸颊上,眼中也多了几分回忆中的眷恋。
视线定格在那微微张合的粉唇上,苏小鹅小声说着什么。
他凑过去细听:
苏小鹅:老公…
苏小鹅:好想你…
马嘉祺有些疑惑,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但苏小鹅重复最多的就是“老公”这个字眼。
马嘉祺·:…
他从被子中将她的手臂拉出,随后微微靠近,连她温热的气息都能感受到。
身体微微向前倾靠,唇瓣只差分毫便可贴上。
苏小鹅一般习惯侧着睡,她眉心轻蹙,准备翻过身,却不想此时两人的距离过于危险,她一动,双唇便覆在一起。
柔柔软软,温温热热。
几秒后马嘉祺迅速直起身,苏小鹅也哼哼唧唧的侧过身,整理好最舒服的睡姿后就又开始说梦话了。
…
马嘉祺关灯之后,轻轻拉上房间门,走了出去。
他来到客厅,想给自己接一杯水喝,却无意间看到苏小鹅落在桌上的手机。
此刻屏幕亮起,正显示着一通来电。
马嘉祺扫了一眼那串号码,没有过多关注,而是去给自己接了水。
等他端着水杯回来时,屏幕还亮着,依旧是那通来电。
他将水杯放在桌上,拉开椅子坐下,目光静静盯着桌面上的手机。
屏幕亮起、熄灭,熄灭、亮起。
那串号码一直在打,有时会间隔几分钟,有时会连续打。
怕是有什么急事,于是等那串号码再次打来时,马嘉祺接通了。
但他并未说话,只是贴在耳边听。
“宝贝,你去哪了?怎么一直不接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男声,在马嘉祺听来是有些熟悉的,可他却找寻不到关于这段声音的记忆。
“我在家等了你好长时间,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
双眸中多余的情感在那一刻被尽数收敛,马嘉祺冷冷盯着屏幕,指尖落在挂断键上,毫不犹豫地结束了通话。
唇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意。
电话再打过来时,马嘉祺直接将手机倒扣在桌面上。他端起杯子,无色无味的白开水滑入喉间,勉强冲淡了口中残留的白酒绵涩之感。
马嘉祺在椅子上僵坐了很久,等他起身时,双腿已经又酸又麻。
他拖着沉重的步伐朝客房走去,推开门后,静静伫立于床边。
眼眸微微上扬,唇间逸出冰冷而锋利的冷笑。
骗他。
…
龟孙系统:马嘉祺亲密度-10%
龟孙系统:现为49%
“……”
睡梦中,苏小鹅感觉自己被一股窒息感紧紧包围。
她试图挣扎,却连一丝气流都无法吸入肺中,就像深陷于幽冷的海底。
令人恐惧的压迫感转瞬即逝,很快便消散得无影无踪。迷迷糊糊间,她以为自己是被鬼压床了。
可没过多久,一阵尖锐的疼痛从脖颈处袭来,犹如利刃划过肌肤,又似寒冰刺入骨髓。
她低吟出声,意识正被痛意一点点拉回现实,但就在这时,那股疼痛突然消失,四周又重新归于平静。
她沉入黑暗,再次安稳的睡了过去。
…
昏暗的夜灯下,那张带着酒气的脸显得有些病态。
马嘉祺的手指扣在苏小鹅纤细的脖颈上,目光落在她的颈侧,那里藏着一处触目惊心的吻痕。
他凝视着苏小鹅恬静的睡颜,眼中虽是一片表面的平静,却暗涌着无法抑制的偏执与疯狂。
他从客厅取来白酒,回到床边时,将白酒倒在她的短袖上,液体渗入布料,散发出刺鼻的气味。
等它风干后,短袖便会残留这股浓烈的味道,一靠近便能轻易嗅出。
做完这一切后,马嘉祺还是将被子为苏小鹅盖好,然后如没来过一般离去。
…
他走进卧室,躺倒在床榻上,闭眼之际,苏小鹅这些日子与他相伴的情景涌上心头。
同桌而食的欢笑,促膝长谈的温馨,那般鲜活的美好,此刻却仿佛蒙上一层阴翳,化作她隐藏在表象之下的真实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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