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在外面绕了天启城一圈,萧羽是又野又疯,好似不知餍足似的,等到浑身都沾染着他的气息才心满意足,最后低着头一遍又一遍地亲吻着她的眉心眼尾,倒是有让人意外的温柔。
回到赤王府,泡在温热宽敞的浴池,轻轻抚慰着酸胀的身体,萧羽心里总惦记着哪个野男人碰了她,醋意横生地又要了一次,不知道是谁干的,就把萧瑟和萧崇都骂了一顿。
实在嫌他吵,叶若依捏着他的下巴,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萧羽瞳孔微怔,瞬间安静。
她主动亲他……
看他像个木头似的愣在那儿,叶若依唇边漾起一抹笑意,纤柔的双臂缠上了他的脖颈。
一直缺爱的人,总会因为一点主动的爱意,而不知所措。
注视着那带着薄红的漂亮眼尾勾起,勾魂摄魄,微湿的眼睫薄若蝉翼,卷翘而又浓密,衬着那盈盈的眼波,眉眼间流转着令人心悸的温柔。
清浅的啄吻,如羽毛一般掠过他的心头,夹带着些许的痒意,逐渐沦陷在柔情之中。
…
清理干净以后,擦干了身子,把人抱上了榻。
看着在依偎在怀里睡过去的人儿,娇妍的俏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白嫩滑腻的肌肤印着他留下的深浅不一的痕迹,萧羽极为满足。
拥着她,感受着怀中的温暖,心像被填满了似的。
二十多年里有过的温暖,基本上都来自一个人。
她会记得他的每年生辰,她会陪他练武念书,别人总说他不学无术,不如这个皇子,不如那个皇子,看到的只有他的不好,只有她从不吝啬对他称赞。
论这天底下,最了解他的人是谁,不是生育他的母亲,也不是高高在上的父亲,更不是那些同父异母的兄弟,而是毫无血缘关系的她。
不幸,又万幸。
众人眼里,他是众多皇子中最风流的一个,可他只敢在别人面前摆风流架子,不敢在她面前耍风流。
他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光风霁月的谦谦君子,但也不想那些阴暗的东西被她看到。
心是黑的,总要有一处干净的地方留给她。
听到了轻轻的敲门声,被打搅的萧羽有些不耐烦地拧起了眉,也有种说不出的烦闷。
“王爷,有重要的事情。”
听到龙邪的声音,萧羽的眉头稍微舒展,小心翼翼地抽出手,怕把人闹醒,只是吻了吻她的眉心,顿时心情极好。
迅速收拾好,神清气爽地出门而去。
他没注意到的是,一个纸片小人从门缝爬了出去,跟着萧羽出去。
床榻上的叶若依依然闭着眼,却微不可见地挽起了唇角。
…
昏暗漆黑的密室,四处绑着一些闭着眼睛、陷入沉睡的人,都是江湖上的杀手。
夜鸦:“当年我喜欢以人试药,却被药王谷的同门所不容。”
夜鸦:“这么多年,辗转江湖,幸得赤王殿下收留。”
夜鸦:“在这里一住,就住了十几年,如今终于取得了成果。”
夜鸦:“他,就是我最完美的作品。”
夜鸦:“泯灭了自己的心,就再也无所顾忌,没有加锁的猛兽才是最强大的。”
顺着夜鸦炽热兴奋的目光,萧羽也看向了换上了一身黑袍的无心,勾起嘴角。
夜鸦:“她虽然差了点,但也会成为赤王殿下手里最锋利的刀刃。”
此话说的,是另一侧被吊起在墙上的女子,名震江湖的杀手,月姬。
萧羽:“好。”
萧羽:“马上,就到他们为我出力的时候了。”
萧羽的眼底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亮。
密室的画面和对话都被躲在暗处、歪着脑袋的纸片小人窥探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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