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一醒,响箭一发,整个宫门前山都在围剿追杀混入的刺客。
昏迷的云雀被月公子带回后山,被月长老发现。
“你啊,要我说你什么好,私自离开后山,还将刺客带了回来。”
月公子低着头挨训,月长老无奈地叹了口气,看向床榻上昏迷的云雀。
“现在整个前山都在找她,必须将她交给执刃。”
一听要将人交出去,月公子立刻抬起头,下意识地望向云雀。
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着那双干净无辜的眸子,不用猜都知道落入宫门前山的手中会是什么样的下场,于心不忍地开口道:
月公子:“既然刺客已经被抓获,也就再无危险。”
月公子:“最近我在研究醉见血,是否可以请执刃允许我拿她作为药人,供月宫试药。”
月长老转头看向他,自然猜出他这么做的用意。
月公子也清楚和其他长老相比,月长老最为心软,也最好说话。
良久,月长老沉声道:
“好吧。”
“我会和执刃提议的。”
…
果然传来的消息是,执刃许诺可以做月公子的药人,助月公子试药才能保全性命。
如此一来,顺理成章地将人留在他的药房,探过云雀的心脉,确定她已然无事之后,松了口气。
坐在床边,好奇的目光落在那蒙着脸的面巾,之前考虑到是女子,总觉得失礼,一直没揭开。
但如今是他的药人,应该不需要那么顾忌吧……
嗯,人闷坏了也不行。
逐渐说服了自己,月公子朝侧身躺着的云雀伸出手,俯身靠近时,不自觉地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将面巾取下,轻轻将那额前过长的发丝别到耳后。
雪霜素净的面庞,没有任何粉黛的装饰,乖巧恬静,第一眼就能让人心生好感。
可视线压低,却发现朝下那边脸颊有着被烧伤愈合后凹凸不平的疤痕。
指背轻轻地触碰,他的目光中流露出些许的怜惜。
暖柔的光线照耀之下,晕着一层温腻莹润的薄光,那疤并不丑,清丽稚雅的五官,本就十分耐看,花苞初绽,小小的残缺,难免会心中有些遗憾,也更让人心疼。
…
角宫。
宫远徵:“哥哥,听说那个刺客被月长老带去做药人了?”
宫远徵望向端坐案前的男人,身姿挺拔威赫,五官英挺俊美,宫尚角应声道:
宫尚角:“嗯。”
宫尚角:“执刃已经答应了。”
得到了确定的消息,宫远徵有些愤懑地低语:
宫远徵:“还是晚了一步。”
宫远徵:“要是先落到我的手里,那就是我的药人了。”
虽然响箭是他发的,但被一个小刺客放倒的屈辱始终记在心上。
如果成了他的药人,他一定会用最毒的药来折磨她,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宫尚角:“可查过药房可有丢失什么东西?”
闻言,宫远徵敛了思绪,答道:
宫远徵:“我查过了。”
宫远徵:“没有丢失什么。”
宫远徵:“那刺客肯定是还没来得及动手,就已经被我发现了。”
宫尚角了然垂眸。
宫尚角:“那便好。”
一个已经落网的刺客,他并没有放在心上,比起这个,他更在意宫门的防卫该加强了。
宫尚角心里想着,突然注意到宫远徵手背上的伤痕, 皱了皱眉,关心道:
宫尚角:“你受伤了?”
说到这,宫远徵脸一热,感到惭愧地低下头。
被一个刺客划伤,太丢人了。
宫远徵目光躲闪,有意地想要藏起来手背。
宫远徵:“小伤。”
看出宫远徵自尊心强,宫尚角轻轻勾了勾唇角,也不再过问,只是提醒道:
宫尚角:“记得上药。”
宫远徵:“知道了。”
宫远徵漫不经心地应了应,注视着那条伤痕,多少还有点不服气。
见他心不在焉的样子,宫尚角不禁有些担忧,又忍不住关心道:
宫尚角:“可还有其他受伤?”
宫远徵:“没,没有。”
提到受伤就跟踩了尾巴的猫似的,瞬间回神。
被划伤了手就算了,晕倒的事情更丢人。
也不知道什么东西进了嘴里。
除了晕了以后醒来,好像什么事都没有,也没有什么中毒的反应。
想不通的宫远徵更生气、更郁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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