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客院落。
新娘人选尘埃落定,其他的人被全数送离了宫门。
人去楼空的院落显得格外冷清,但在宫尚角的安排下,院子里周围的树梢和屋顶都增加很多暗哨和盯梢的人。
云雀坐在梳妆台前,手里握着梳篦梳着那绸滑如瀑的乌黑长发,敲门声打破寂静。
门一开,皎白的月辉落在那人的身上,带着淡淡的孤寂。
…
羽宫。
宫子羽在房间里喝着闷酒,内心苦闷,喝了酒也不觉得暖和。
宫紫商突然坐起身,她一出现,颓丧的气氛一瞬间烟消云散,她一本正经地安慰:
宫紫商:“你也别气了。”
宫紫商:“从小到大,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两兄弟的臭德行。”
宫紫商:“大的死鱼脸,小的死鱼眼,哼!”
宫紫商:“那个宫远徵,连个新娘都要和你抢,住羽宫跟住徵宫不一样吗?要我当时在场,就把人带到我商宫来。”
宫紫商:“你可得小心啊,近水楼台先得月。”
宫紫商:“不过听你那么说,这宫远徵不是真心喜欢,明眼人都看得出不是良配。”
宫紫商:“你也别丧气,依我看,小姑娘还是更得意你的。”
宫紫商:“你就想办法多制造制造机会,多见见面,不断地出现在她的生活里,时间一长,她一定会,把你,放在心上。”
宫紫商出着主意,一系列浮夸的神情和动作,最后以抓住一颗心摁在自己心口结尾,模样沉醉。
宫子羽额角微跳,站在门口的金繁亦是一阵失语。
没得到回应的宫紫商瞬间表情一敛,垮着个脸,质问道:
宫紫商:“你怎么不说话?”
宫子羽:“按你这么说,也没见你打动金繁。”
宫紫商:“好了。”
宫紫商:“你还是不要说话了。”
臭小子。
亏她还安慰他,一开口,没一个字她爱听的。
这时,门口一个侍卫走过来,悄悄低声和金繁说话,金繁有些紧张地进了房间。
金繁:“执刃,”
金繁:“我之前说可以帮我们辨别药材的人马上就到…”
宫子羽放下酒杯,并未察觉到金繁的异样。
宫子羽:“嗯。”
金繁站在原地,想了想,迟疑地开口道:
金繁:“一会儿你不要问他是谁,也不要管我从哪儿找来他的,但他的话一定能信,而且肯定不会害执刃。”
极少见金繁这般犹犹豫豫,宫子羽忍不住奇怪地说:
宫子羽:“还能从哪儿来的,宫门就这么大,他不是来自医馆,就是来自宫远徵的徵宫。”
宫子羽:“赶紧让他进来。”
金繁叹了口气,转身去接人,宫紫商在他背后啧啧两声:
宫紫商:“我第一次发现他说话这么啰唆,突然感觉对他有点下头了。”
宫子羽不以为意,宫紫商什么性子他还是清楚的。
宫子羽:“你多去侍卫营偷看两次金繁洗澡,保证你很快再次上头。”
闻言,宫紫商恼羞成怒地反驳道:
宫紫商:“你真的是血口喷人啊你,我明明只偷看过一次!”
二人正斗着嘴,一个悦耳好听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月公子:“执刃大人。”
两个人同时回过头,和月公子四目相对,宫紫商突然脸红心跳,摁着胸口。
宫子羽一下子怔住了,他从未在宫门见过这个人。
宫子羽:“你是?”
金繁使劲儿使眼色,合着他先前说的都白说了。
金繁:“说好不问的呢…”
月公子并未在意,不着痕迹地打量过这位执刃,声音斯文地回道:
月公子:“执刃大人,我姓月。”
宫子羽:“三山五岳的岳?”
月公子:“风花雪月的月。”
宫子羽:“月公子。”
宫子羽朝月公子颔首,宫紫商捏着嗓子,娇滴滴地说:
宫紫商:“月哥哥。”
月公子神色平静,气质清冷,但看上去性格十分和善:
月公子:“我恐怕比你哥哥的年纪是要老多了。”
宫紫商:“月公子你看起来比金繁都小,怎么可能老?”
宫紫商:“你再说自己老,我可就叫你月老了哦!”
细尖着嗓音,掩面害羞,故意挤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金繁:……
宫子羽:……
月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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