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刃大殿。
宫尚角用假消息试探,上官浅一口咬定自己就是上官浅,最终身份确认无疑,事情也尘埃落定。
上官浅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宫尚角的背影。
这个男人生性多疑,对她几次试探,要不是早有准备,怕是连这样的心理压力都会承受不住。
宫尚角背起手,神情淡漠。
新娘的身份没有问题,难道真的是他想多了……
宫子羽:“她们没有问题,但你可未必,金繁,去把贾管事带来。”
很快,药房贾管事被带上大殿,跪在中间。
宫远徵看着贾管事,脸色铁青。
宫子羽:“贾管事,你把之前与我说的话再和所有人说一遍吧。”
贾管事抬起头,和面带杀气的宫远徵对视,不敢看他,于是低头,咬牙承认:
“是…宫远徵少爷…命老奴把制作百草萃需要的神翎花换作了灵香草…”
话音一落满堂震惊。
这相当于指证徵宫用假的百草萃谋害老执刃。
宫远徵:“混账狗东西,你放什么狗屁!”
说完,朝贾管事扑过去,宫子羽早有防备地上前拦住他。
宫远徵甩开宫子羽的手臂,用力推开他。
金繁突然闪身到宫子羽背后,托住他。
月长老:“住手!成何体统——”
殿中一时鸦雀无声。
云雀和上官浅将这一切纳入眼底,她们无法插手的事情,自然保持沉默。
宫远徵:“是谁指使你栽赃我?”
宫远徵:“说——”
宫尚角:“远徵。”
宫尚角开口制止情绪过激的宫远徵,花长老见兹事体大,厉声道:
花长老:“贾管事!说清楚!”
“少爷下命令的时候,老奴只是以为徵公子又研究出了更精良的药方,有所替换…但老奴不知道老执刃和少主会因此丧命,否则,借老奴一万个胆子,老奴也是万万不敢!长老们明鉴啊…”
贾管事唯唯诺诺地说道。
宫尚角冷静的面容中带着沉郁,宫远徵急忙向他解释:
宫远徵:“哥,我没做过,宫子羽买通了这个狗奴才诬陷我。”
三位长老面面相觑,一时不知如何定夺。
宫尚角:“远徵弟弟和贾管事各执一词,不可偏听偏信。”
宫尚角:“事关重大,不如先将贾管事押入地牢严刑审问,看是否有人栽赃陷害。”
说到最后一句,宫尚角冷不丁地瞥了一眼宫子羽。
宫子羽:“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好审的?再说了,你自己说不可偏听偏信,那要审也两个人一起审。”
宫尚角:“可以。”
回答得十分干脆,毫无偏帮,将身后的宫远徵拉出来。
宫尚角:“远徵弟弟交给你,你尽情审。”
宫远徵愕然地抬起头看向宫尚角,眼圈已经发红。
但是哥哥把他推出去,他就绝对不会后退。
少年眼波颤动,愣是一个字也没说。
宫子羽:“徵宫有太多让人生不如死的毒药,屈打成招,颠倒黑白,不是没可能。”
宫尚角:“我们用什么刑、什么药,你也可以同样用什么刑、什么药,没有的话,我让徵宫送过去。”
没想到宫尚角能做到这个份上,宫子羽一时哑语,有些被难住。
就在事情陷入僵局的时候,跪在一旁的贾管事突然身形一动,衣袖一挥,殿堂内瞬间炸出浓厚刺鼻的烟雾,视线变得一片朦胧。
宫子羽和金繁朝没有烟雾的柱后,宫远徵也迅速反应躲好,抽出随身携带的短刀。
宫尚角行走在烟雾之中,迅速判断方向。
大堂内一片混乱,上官浅和云雀背靠着背,意识到浓烟有毒,上官浅下意识地抬起袖子掩住口鼻,但想了想,很快放下衣袖,剧烈咳嗽起来,没多久晕倒在地。
云雀:“上官姐姐——”
听到云雀的声音,宫子羽瞳孔一缩。
宫子羽:“糟了。”
说完,宫子羽不顾一切上前,进入浓烟之中,金繁来不及抓他。
云雀跪在地上,扶着上官浅的肩膀,吸入毒烟,脑袋慢慢昏沉,这时一股清冽的气息包裹着她,斗篷为她遮挡烟雾。
一抬头,一枚药丸塞到她的嘴里,指腹轻轻触着她温热的唇角。
四目相对,那双深邃复杂的眸子流露出着一丝柔软和关心,云雀最后晕倒在宫尚角的怀里。
找到来的宫子羽看到这一幕,惊讶地睁大了眼。
宫尚角仿佛没看到他似的,小心地将云雀放在地上,起身看了他一眼,转身又隐入浓雾。
被莫名挑衅的一下,宫子羽怒瞪着他的背影,来到云雀身边,看着已经昏迷不醒的小丫头,他轻轻抬起她的头,将腰上挂着的狐狸尾巴摘下,给她垫在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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