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我才没哭。”
云雀义正言辞地反驳道。
宫远徵勾唇轻笑,偏偏那双湿漉漉的眼睛,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宫远徵:“你吹的是什么?”
云雀低头看着掌心里的埙,指腹轻轻地抚摸着上面刻着的莲花花纹,嘴角噙着温柔的笑。
云雀:“埙。”
在她的眼里看到了喜欢。
宫远徵在她的身上好像又看到了不一样的一面。
懵懂的,害羞的,开心的,无措的,生气的,委屈还要受着的,一个人偷偷难过的,满眼柔情的…
他在宫门长大,第一次看到那么干净灵动的一个人,真实得什么都写在脸上,不需要去想,不需要去猜,看见她会很舒服,忍不住想要靠近。
然后……
宫远徵:“吹的真难听。”
然后,犯个贱。
一双美目怒瞪着他,不服气道:
云雀:“你才难听。”
看着一被激就急了的云雀,被瞪的宫远徵眉眼染着笑。
宫远徵:“跟我走。”
云雀:“去哪儿。”
宫远徵:“当然是去徵宫。”
云雀低着头,不说话,依然坐在台阶上没动。
察觉到她的不愿,宫远徵原本不错的心情宕了下来,连同上扬的嘴角也压下。
宫远徵:“就这么不想去徵宫?”
宫远徵:“还是说,你更想去宫子羽的羽宫?”
提到宫子羽,宫远徵目光忽而深沉,言语间不自觉地带着几分讥讽,尤其是在经历过贾管事这件事,关系更差到极点。
云雀:“你欺负我,你是坏蛋,我不想去不正常吗?”
宫远徵:“我是坏蛋?”
宫远徵眉梢一挑,诧异地反问。
怪新鲜的,还是第一次有人说他是坏蛋。
也就这丫头敢这么跟他说话。
宫远徵:“我何时欺负你了?”
云雀:“你自己说的,你都承认了。”
瞧见小姑娘羞恼控诉的模样,宫远徵不禁想起她在执刃厅时也是这般。
他做什么了?
“带你回医馆那日,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了。”
“要是,宫子羽知道自己选的新娘被别的男人看了,他还会选你吗?”
脑海中回想整个经过,想起了这两句话。
宫远徵:“我又没说错。”
宫远徵:“确实是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了。”
见宫远徵说的理直气壮,白皙细腻的面颊绯红一片,云雀更加生气地抿紧唇瓣,羞愤难当地抬眸瞪向他。
云雀:“你…”
云雀:“无耻,下流。”
宫远徵:?
宫远徵愣了愣,等反应过来才意识到她的意思,脸微微红了起来。
宫远徵:“乱想什么。”
他有些无措地眨着眼,掩盖着内心的紧张,环抱着的双手松开,故作镇定地解释道:
宫远徵:“我说的该看的,是给你看病,不该看的是…”
宫远徵:“…是你的脚。”
云雀:?
疑问转而落到云雀的头上,只听见宫远徵的声音渐渐变得微弱,耳朵肉眼可见地红了。
他又没说错,脚不就是女子极为隐私的地方吗…
云雀:“那你不说清楚。”
云雀:“我还以为…”
以为他把她看光了,结果只是看了脚,真想给他两脚。
宫远徵手背在身后,一边脸红,还要一边嘴硬。
宫远徵:“你这小身板,有什么好看的。”
云雀:“你…”
小姑娘气急败坏地站起身,宫远徵占了上风,唇角暗暗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宫远徵:“我什么。”
宫远徵:“还不下来跟我走。”
云雀:“我不走。”
宫远徵:“下来。”
云雀:“我不。”
一个站在楼梯上,一个站在楼梯下,像两个小孩子一样拌着嘴,谁都不肯退让。
宫远徵眼神一凝,迈着长腿走上楼梯,云雀后知后觉地转身逃跑,却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臂揽着腰,转了个身扛起来。
云雀:“你放我下来——”
宫远徵:“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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