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宫远徵带走了,宫子羽三个人只能原路返回。
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宫远徵牵着云雀手的画面,宫子羽紧抿着唇线,一边走,一边生着闷气。
宫紫商:“宫远徵这小子有点不太对劲哦,你可要小心。”
宫紫商:“不过长老安排温姑娘入住徵宫,宫远徵又不服你,你想要见上一面恐怕都不容易。”
宫紫商:“你还是赶紧通过三狱试炼,他不想承认你这个执刃都必须承认,到时候你也牵着手把人带走啊。”
想想都刺激,宫紫商不禁笑出了声,毫不避讳地露出看热闹的神色。
宫子羽虽然没有说话,但心里的斗志被激起,眼神里闪烁着坚定的光亮。
宫子羽:“我一定会通过的。”
宫紫商:“看好你哟。”
宫紫商:“做姐姐的好心提醒你哦,虽然你要忙着三狱试炼,但也别忽略了人家小姑娘。”
宫紫商:“趁着宫远徵没开窍,要是开窍了,你就惨了,毕竟近水楼台先得月。”
宫紫商:“看小姑娘什么都没拿的样子,估计也没带什么东西,你表现的时候到了。”
宫紫商朝宫子羽使了使眼色,暗示道。
接收到讯号的宫子羽恍然点点头,眉眼一弯:
宫子羽:“那我明天就让下人去添置几身衣裳,羽宫应该也有一些珠宝首饰,一并送去徵宫。”
宫紫商:“也对你姐姐我好一点,姐姐心情好了,就帮你把温姑娘从徵宫带出来。”
宫子羽顿时一扫阴郁,看向宫紫商的眼神亮了亮。
宫子羽:“对啊,还有你。”
就这样,姐弟俩狗狗祟祟地走在前面密谋着什么,金繁颇为无奈地跟在后面,还要帮他们盯着周围有没有路过的人,别被人看见堂堂执刃和商宫宫主这不着调的样子。
…
天色渐暗,宫远徵带着上官浅去往角宫,昏暗的暮色下,偌大的庭院空无一人。
上官浅:“我现在可以去见宫二先生了吧?”
宫远徵:“哥哥晚上不见客。”
宫远徵:“我先带你去客房休息,稍后下人会把晚饭送去你房间。”
宫远徵抬手示意另一个方向。
上官浅:“多谢徵公子。”
上官浅微微一笑,还真是来角宫的第一天就给她下马威。
上官浅扫了眼宫尚角房间那紧闭的门窗,最终跟着宫远徵离开。
…
徵宫。
厢房陈设干净清雅,看得出是精心布置过的。
黄花梨花几上置了一个白瓷细颈花瓶,瓶内插了几支淡雅的梅花,书橱上面摆满诗书。
妆奁之内胭脂水粉、珠宝首饰,一应俱全,柜中备了好几套新衣裳。
宫尚角:“缺什么可以告诉我。”
紫砂熏炉内升起一缕薄雾,宜人的芳香带着暖热之气,宫尚角微微低头,看着正在认真地给自己换药的小姑娘。
比起第一次在马车给他上药,手法熟练了些,不再那么手忙脚乱。
云雀没有回话,注意力都落在他已经慢慢愈合的伤口上,从进门到现在也只同他讲过几句话。
宫尚角敛了敛眸,忽然抬起手,握住她的腰,往自己的方向扣了扣。
毫无防备地被带到他的怀里,细软的胳膊抵在他的胸膛,棱角分明的脸庞近在咫尺,不得不对上他那双幽深的眼睛,低哑的嗓音轻声道:
宫尚角:“还生我的气?”
云雀别过眼去,一对卷翘睫毛低垂着,随着眼里委屈的慢慢溢出,微微颤抖着,最后手臂环着他的腰身,脑袋软软地埋在他的颈肩。
宫尚角心头也是一阵难受,将她搂在怀里,俯下头去,脸颊温柔地轻贴。
他知道,这一次的决定忽略她的感受,伤了她的心,他实在不善言辞,只能一点点去弥补。
凑在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廓。
宫尚角:“我错了。”
高傲如他,从未对人说出过这三个字,却也为她低了头。
这句话也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难说出来,他只是想着希望她开心,不开心也可以把委屈告诉他,而不是不说话,憋在心里。
带着轻柔和怜惜的三个字落入云雀的耳朵,仿佛在心上拂了一下。
当一个冷漠强势的人会先低头,说明是真正地把她放进心里。
云雀蹭了蹭他的颈窝回应,宫尚角感觉到她的亲近,唇角微勾了勾,眼尾眉梢也多了几分温柔缱绻。
“公子。”
门外响起侍卫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独处。
“徵公子带着人去角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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