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宫。
夜色已深,将在女客院落穿的素衣长裙换下,换上寝衣。
宫尚角准备的这些,不管是衣裳首饰,还是胭脂水粉都是顶好的。
着柔软贴身的月牙白抹胸长裙,裙摆绣着精美雅致的莲花纹案,刚要穿上那藕色薄纱半透外罩,耳畔传来推门而入的声音。
云雀随即回眸,隔着屏风看见带人闯进门的宫远徵。
宫远徵站在原地,从屏风的这头隐隐约约窥见那头更衣的身影,眼中的阴郁瞬间消散,整个人都愣了愣,纤细洁白的脖颈,匀称柔美的肩。
云雀抬起手,慌乱中将还没有穿好的外罩拢了拢,宫远徵回过神,立刻别过视线,眼底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脸上微微发烫。
云雀穿好衣服,绕过屏风,熠熠烛光映衬着宫远徵那张俊美张扬的脸,那漆黑幽深的眸子在看到她的那一刻涌动着一抹异样的情愫。
宫远徵不禁皱了皱眉:
宫远徵:“谁给你的衣服?”
说完,宫远徵猛然想起自己把小丫头带回来,什么也没给她准备。
而这屋子里明显什么都已经备好了。
哼,肯定是宫子羽。
云雀:“不可以吗…”
四目相对,莹润的桃花眼无辜地望着他,浮漫着困惑之色。
小姑娘问得小心翼翼,低头看了看,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的。
随着她的视线,宫远徵又往下打量着她这一身,白天穿着素衣未曾察觉,如今换上这么一件轻薄的寝衣,里面的裹裙勾勒着纤细荏柔的身子。
虽然之前嘲笑过她身板小,但娇小归娇小,该有的地方有,该瘦的地方瘦,身形是极好看的。
这么一打扮,宫远徵的视线会不自觉地向下看,有些害羞地躲避着,极力地隐藏自己的异样。
宫远徵:“搜。”
一下令,侍卫们闯进房间,立刻向四周搜查着。
云雀疑惑地望着他们的举动,最后一脸茫然地看向宫远徵。
宫远徵眉眼冷峻,一步步向她靠近。
云雀:“出什么事了?”
宫远徵:“我的暗器袋不见了。”
云雀:“你怀疑我拿了?”
绵软的嗓音掺杂着一丝难以掩盖的难过。
蛾眉微蹙,微微抬眼仰头看他,神色有些委屈,透亮清澈的眼波轻轻颤着,却还是努力地强装淡定。
没了对上官浅时的果决,宫远徵没有说话。
找不到暗器袋,他自然着急,上官浅的话让他不得不例行检查。
只怕多说一句,小丫头到时候又要哭鼻子了。
“徵公子,没有搜到暗器袋。”
搜查完房间的侍卫禀报着,现下也就只有一个地方没有搜了,宫远徵慢慢看向云雀。
目光对视,云雀明白了他的意思,害怕却又强忍着。
云雀:“…你要搜我?”
从宫远徵目不转睛的眼神中得到回答,她看了眼一旁的侍卫,眼眶有些红,低低地呼吸,仿佛在努力地接受这件事,单薄的腰背挺直着,轻启的唇瓣微颤。
云雀:“你搜吧。”
宫远徵眸光微闪,看着她默默咬牙,吞咽了所有的委屈,最后倔强地注视着别处。
宫远徵:“都给我出去。”
低沉冷漠的声线,宫远徵的眼神并未从云雀的身上挪开,但这话显然是说给屋内的侍卫听的。
侍卫们纷纷退下,屋子里一瞬间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云雀低垂的目光,看见那只修长的手朝自己伸来,然而并没有像想象中的那样在身上粗暴的摸索,而是伸手搂住她的腰,紧紧地揽入怀里,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发顶。
贴着那胸前柔软的弧度,清晰地感受到呼吸吐纳间的起伏,抱一下就能看得出有没有藏东西。
掌心沿着脊背往下,碰到柔嫩软腻的腰臀宫远徵克制着心口处的跳动,吞了吞口水,很快红了耳朵。
怀里的身子明显抖了抖,瞬间抓紧腰间的衣袍,紧张害羞地面贴着他的胸口,一动也不敢动。
宫远徵适可而止,掌心上移,双臂环住了她,略微笨拙地握着她的肩膀安抚,安静无言地相拥着。
云雀:“你为什么总欺负我…”
言语间流露出的无助和委屈,听得他心里闷得慌,有种说不出来的压抑,破天荒地耐着性子温声朝人解释:
宫远徵:“暗器袋很重要。”
宫远徵:“若是找不到,凡事接触过我的人,都要搜。”
云雀:“那你相信我吗…”
信?
他除了哥哥和自己谁都不信。
但当发现暗器袋丢了,从来没有怀疑过她,而是直奔角宫找上官浅。
若非上官浅提醒,他也没想过来搜她。
宫远徵:“我信。”
宫远徵:“你这么蠢,做不出这种事情。”
“……”
云雀顿时抬起头,恼羞成怒地捏着拳头捶了捶他,宫远徵弯唇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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