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宫。
房间内,此刻宫子羽手举着刀,锋利的刀尖在金繁的喉结前一寸的地方。
宫子羽:“你说不说?”
金繁纠结痛苦地闭着眼,宫子羽举着刀的手都有些累了,最终无奈地放下。
宫子羽:“大家都知道三域试炼危险重重,你明明知道些什么,为何不告诉我?”
宫子羽:“你还是不是我的绿玉侍?你怎么回事你?”
金繁:“执刃大人,我立过重誓,后山之事只字不提。”
金繁:“你别逼我了。”
宫子羽不再勉强,将刀收回鞘中。
这时,侍卫进来禀报:
“执刃大人,温姑娘求见。”
宫子羽:“温姑娘?”
宫子羽一扫整天的阴郁,瞬间眼前一亮地转过身,眉眼染着笑意,立刻将手里的刀扔给一旁的金繁,大步流星地出门了。
金繁接过扔给他的刀,无奈地叹了口气。
还真是一脸不值钱的样子。
…
两个人面对面坐在三面环池的水榭之中,满庭树影,池水粼粼。
云雀从拿出狐尾佩饰,正是那天大殿出事时宫子羽垫在她头下的东西。
宫子羽接到手里,那狐狸毛顺滑柔软,摸起来也十分舒适。
宫子羽:“你是来送这个的?”
她能来,心里自然是开心的。
但如果只是为了这个来的,心里还是有点难受。
云雀:“一直想找机会还。”
云雀:“我看执刃大人随身挂着它,想来是极为珍视之物。”
宫子羽:“嗯。”
宫子羽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尾毛,眼底慢慢浮漫着哀伤之色,徐徐道:
宫子羽:“这是我父亲送我的。”
云雀:“这个狐狸尾巴色泽纯净,是上等的狐狸毛,想必老执刃是花了很多心思才寻到的。”
宫子羽:“父亲做事向来都是用心,总有他的深意,只是我年少心浅,好像从未懂过。”
脑海里回忆着往昔,胸口一阵席卷的钝痛,无边的苦涩将他淹没。
云雀:“若是能早点懂事,是不是便不会有那么多遗憾了。”
言语间流露出一丝事与愿违的无力,宫子羽不由得抬起头,看到她眼神里的落寞,心也揪了一下。
他想起她的身世,也是在进入宫门前的一个月失去双亲。
同样是失去至亲,他们何其相似。
宫子羽:“是不是想家了?”
云雀:“我没有家…”
她没有一个可以称之为家的地方。
从她出生就没有。
她只是从棺材里生出来的孩子。
若不是从棺材里被救出来,怕是连命都没有了。
不知故土,不明去路,生若浮萍,命如衰草。
她是乞丐,是刺客,是细作。
无根,亦无依。
她没有家。
云雀垂着眼睫,苦涩地扯了扯唇角,欢笑时,一滴晶莹的眼泪却从眼眶掉落,后知后觉地才意识到自己哭了。
正要擦掉眼泪,一只温热的掌心握住她的两只手,连同那狐狸尾巴一起攥着,另一只手伸向她的脸颊,指腹温柔怜惜地擦拭着眼眶外的泪痕。
宫子羽:“你有家。”
宫子羽:“有我在,我不会让人欺负你。”
宫子羽:“我会有本事,我会证明当得起这个执刃,以后我为你遮风挡雨,让你有枝可依。”
宫子羽:“这里就是你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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