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花宫。
门楼屋顶上,男子斜躺在屋顶上,闭起眼睛,一个器具压在他的脸上。
“最近前山的商宫一直传来爆炸声,还以为是无锋攻进来了,后来发现只是宫紫商大小姐在搞研究,可算是虚惊一场。”
男子侧耳听着两个从下方路过的黄玉侍谈论着。
“什么研究?”
“不知道啊,好像是把火药和兵器搞在一起。”
闻言,花公子拿下脸上的器具,忽然坐起身。
“火药和兵器?那不是徵少爷早就搞出来的暗器嘛。”
两个侍卫的声音越来越远,花公子眼神发亮,喃喃自语:
花公子:“有意思。”
花公子:“我要去前山看看。”
…
三日后。
宫子羽出发试炼,云雀本该去送送他,却被上官浅约着去角宫一起用午膳。
角宫。
宫尚角和宫远徵以前以后的走进屋子里,宫远徵看到满桌子的好菜,一时间有些惊讶。
宫远徵:“今日怎么这么丰盛?”
门外,上官浅和云雀恰好各端着一盘菜进屋。
上官浅:“饭菜正热,二位公子来得刚好。”
宫尚角的目光越过上官浅,落在走在后面的云雀。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云雀又默默移开视线,宫尚角微微弯了下唇角。
上官浅将鲈鱼放置在桌上,其他人也各自入座。
宫尚角宫远徵坐一边,上官浅云雀坐在对面。
宫远徵:“这些菜都是你做的?”
上官浅:“献丑了。”
上官浅娇羞一笑,宫远徵却嘲笑出了声。
宫远徵:“是挺丑。”
“……”
一瞬间,饭桌寂静无声。
宫远徵这嘴,跟他的毒药一样毒。
上官浅可不惯着他:
上官浅:“哦,对,锦妹妹也做了一道白灼菜心。”
宫远徵笑容一僵,上官浅幸灾乐祸地看了他一眼,三个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云雀。
云雀一脸无辜地抬眸望着坐在对面的宫远徵,宫远徵抿了抿唇,有些后悔话说早了。
宫尚角看着离他最近的一道菜,为了缓解尴尬,转移话题道:
宫尚角:“这是什么?”
宫远徵夹了一块,挑起一边眉毛:
宫远徵:“像是…野鸡?”
上官浅:“嗯,特地吩咐厨房去山里打的野鸡,去皮剃骨,炸一遍之后,再下锅煎炒。”
宫尚角:“上官家是大赋城望族,你是大小姐,还会这些?”
宫尚角好似不经意地问,上官浅波澜不变,应对自如:
上官浅:“我娘说,女子会做菜,才能留住人。”
上官浅脸上扬着温婉的笑,话里有话地注视着宫尚角。
“……”
宫尚角有些后悔问了这话,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斜对面的云雀,小姑娘低着头不语,好似兴致不高。
说多错多,还是少说话吧。
宫尚角默默闭嘴不言,迟迟没有动筷,倒是宫远徵没什么忌讳地先夹起离自己不远的菜心。
上官浅:“远徵弟弟不用等等角公子再吃吗?”
宫远徵:“我哥宠我,从小到大,好吃的都先让我吃。”
上官浅:“宠归宠,礼数总要讲的吧?”
宫尚角:“兄弟之间何须礼数。”
不想说话的宫尚角还是被迫开了口,颇为头疼,及时打断了两个人,夹了一块鸡肉,放进了宫远徵的碗里。
宫尚角:“吃饭。”
他从来没有这么迫切地想要吃饭。
都给他安静。
上官浅:“角公子自己吃吧,远徵弟弟碗里还有。”
宫远徵:“不要叫我远徵弟弟,只有我哥才可以叫我弟弟。”
宫远徵:“你不是很爱讲礼数吗,那以后记得叫我徵公子。”
上官浅的表情变得委屈,她紧紧抿着唇,拿起一个小碗,沉默地盛汤。
宫远徵得意地勾唇一笑,低头咬着筷子夹的白灼菜心,一口送进嘴里,齁咸的味道弥漫在口腔,先是皱了皱眉,最后表情扭曲地吐回碗里。
上官浅、宫尚角和云雀都诧异疑惑地望向他,宫远徵感觉连呼吸都是咸的,迟疑地望了望坐在对面的云雀。
上官浅盛好的汤给宫尚角,宫尚角接过汤碗,将这烫手山芋递给宫远徵,附赠一个关心的眼神。
宫远徵没多想,只当哥哥给自己端汤,正好他也需要一碗汤。
解决了汤,宫尚角持筷夹了菜心,不只是因为他向来食素,也是因为这是小姑娘做的。
宫远徵汤还没喝,很想阻止却怕说出来伤云雀的心,选择闭嘴,余光偷偷瞥着宫尚角。
同样是一口送进嘴里,绕是让肩膀刺伤上药都不皱眉的宫尚角表情微微一变。
这会儿换成上官浅、宫远徵和云雀都望着他。
云雀轻轻咬了咬下唇,筷子挑了几粒米饭送到嘴里,宫尚角神色如常地吃完整根菜心。
上官浅瞧着兄弟俩的反应,也明白了什么。
云雀低低地埋着头,像是个知道自己犯了错的小孩儿,实际上努力地憋着嘴角的笑。
她放了三次盐。
不咸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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