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云雀醒来,目之所及是柔和暖黄的火光,燃烧的柴火裹挟着暖意。
她慢慢地坐起身,身上盖着的外袍还带着烘热的余温,忽然听到外面传来的打斗声。
雪公子和雪重子持刀而立,开始对招,宫子羽站在一旁认真观摩。
雪重子:“气运随身,新雪起手,细落粗和忽复繁。”
雪重子:“动势迅捷,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抢占先机。”
雪重子:“第一式,新雪。”
招式华丽,在飞雪中如傲雪的寒梅,劲风不摧,疾雪不折。
雪重子:“风压威慑,霜冻牵制,万木经霜冻易折。”
雪重子:“第二式,霜冻。”
绵密的刀法施展开来,周围的花枝树叶、湖泊水面全都冷上了一层寒霜,宫子羽看得惊讶地瞪大双眼。
雪重子:“凝聚内力,牵制对手,用酷寒减慢对手动作,形成牵制。”
一刀划破风雪,锋利的刀刃抵在雪公子的颈侧。
宫子羽目瞪口呆地张着嘴,雪公子平静地望向他道:
雪公子:“最后一式,大寒。”
雪公子:“最是寒雪冻天地,茫茫一片斩空寂。”
一套“拂雪三式”练完,两个人都转向宫子羽,宫子羽收了收惊呆的下巴,吞了吞口水。
宫子羽:“这么难?”
云雀忍俊不禁,挽唇一笑,默默地转身回屋。
背对着的宫子羽没看到,但雪重子和雪公子都注意到云雀的身影。
雪重子:“你不是要变强吗。”
雪重子:“练吧。”
待雪重子离开,宫子羽目送着他逐渐走远的背影,小声朝雪公子询问道:
宫子羽:“我是不是做了什么,得罪他了。”
雪公子有些勉强地扯了扯嘴角:
雪公子:“你以后会明白的。”
…
角宫。
上官浅:“我方才约莫听到金繁抢走了徵公子的东西。”
上官浅:“如果这个东西很重要,他一定会随身携带,金繁会提防徵公子,却不会提防我。”
宫尚角:“如果失手,后果可没你想象中那么轻松。”
上官浅容色决绝,迎向宫尚角冷凝的目光。
上官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宫尚角:“这么上心?”
宫尚角眼神审视着,上官浅的眼里没有任何退缩,依然坚定道:
上官浅:“夫之命大于天,不是吗?”
宫远徵轻哼了一声,端起杯子阴阳怪气地喝茶,话里有话:
宫远徵:“好茶啊。”
上官浅神色一凝,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把宫远徵暗骂了个遍。
宫远徵喝完茶,算了算时辰,放下手里的茶杯,朝宫尚角笑道:
宫远徵:“哥,我先回徵宫了。”
宫尚角:“嗯。”
上官浅:“徵公子用膳再走吧。”
宫远徵:“不必了。”
宫远徵不假思索地回绝,丝毫不给面子,站起身,勾唇一笑,便转身离开。
望着他大步离开的背影,上官浅察觉到他的不对劲。
以前天天往角宫跑,可以一整天都待在角宫,要么在医馆研究毒药,现在居然主动说要回徵宫。
上官浅:“徵公子是回去陪锦妹妹吧。”
上官浅带着几分打趣地收回视线,蹲下身给宫尚角倒茶,一边说道:
上官浅:“那日看锦妹妹身上挂着的小铃铛和珠链,都是徵公子平日里喜欢的。”
上官浅:“徵公子和锦妹妹年纪相仿,确实般配。”
说完,上官浅一抬头,看见面色阴沉的宫尚角,脸上的笑容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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