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被宫远徵凶了一次,小狗崽是不跟他亲近了,越来越喜欢黏着云雀。
宫远徵原本只是想用狗哄她开心,结果开心是开心了,光顾着看狗去了,都不看他了。
凭什么。
他要半强迫半要求地开口,才能让小姑娘喂他吃几口菜。
这狗崽子什么都不用做,就能让小姑娘给它喂吃喂喝。
越看越不爽。
突然有些后悔弄了狗崽子过来。
云雀:“还没给小狗取名字。”
云雀满眼期待地回头望向宫远徵,宫远徵双手环抱在胸前,颇为嫌弃地看了小狗一眼。
宫远徵:“狗还要名字?”
云雀:“当然了。”
云雀:“总不能一只叫狗吧。”
不想辜负小姑娘眼里的期许,宫远徵无奈答道:
宫远徵:“那就起呗。”
云雀:“不然叫…”
云雀认真地想了想,突然眉眼一弯,脸上洋溢着明媚的笑容,凑到他跟前,娇柔细软的嗓音道:
云雀:“阿徵。”
看着她嫣然的笑靥,一声阿徵,喊得他心头酥了一下。
然而…
她喊的是一只狗!
宫远徵伸手捏着云雀的下巴,将人带到跟前。
毫无防备地被带上前,云雀扑进他的怀里,下意识地扶住宫远徵的腰。
俯视着那张俏嫩娇美的脸蛋,一双清莹的眸子多了几抹狡黠,上翘的眼尾沾染着薄薄的粉晕,像是一只调皮的小狐狸,抬眸望着他的那一眼,媚眼含情,既心软又心动。
宫远徵怔了怔,还真是有过不争气的一瞬间,能天天被她这么看一眼,跟一条狗同名,也不是不可以。
还真是疯了。
云雀:“怎么样?”
目光幽幽地盯着她,眼里仿佛有着什么难以察觉的情愫正在涌动。
宫远徵:“只能叫我阿徵。”
宫远徵:“你敢叫那只狗试试。”
满是威胁的口吻,指腹摩挲着她的唇角,极具占有和渴望的眼神掺杂着热切。
捏着她下巴的手,改扣她的后颈,云雀忽然感觉眼前被阴影笼罩,一抹温热贴覆着她的唇面,另一只修长的手臂揽住了她的腰,断了她后退的路。
见状,屋子里的下人立刻抱着小狗默默退下,关上房门。
强硬地厮磨着她的唇瓣,紧紧搂着她,像极了幼狼扑食,来势汹汹,青涩蛮横地占有。
掌心在身上胡乱摸索,一个红了脸蛋,一个红了耳朵,微微细喘之间,转身将她带到他们刚刚坐着用膳的矮榻,压在身下。
娇花似的一张脸通红,乌黑的羽睫轻颤着,莹莹的眼波潋滟着水光,好像下一秒就能化作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
那被凌虐蹂躏过的楚楚模样,更激起他骨子里的兴奋。
漆黑的眸子翻滚着危险的阴云,继续俯身采撷,撩开裙摆探去。
…
上官浅百般无聊地坐在大堂,喝茶喝得耐心都快被消磨光了,向下人问道:
上官浅:“温姑娘醒了?”
“温姑娘还在午睡。”
午睡,呵。
上官浅心底轻笑。
犹豫了片刻,上官浅眸子一转,再次开口道:
上官浅:“那徵公子在吗?”
“…徵公子也在午睡。”
午睡,呵。
宫远徵居然会午睡。
上官浅心底又轻笑了一声。
上官浅:“你们徵宫…”
上官浅:“午睡要三个时辰?”
午睡。
挺能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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