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月宫。
月公子:“你要什么药?”
月公子倒茶的手抖了抖,差点怀疑自己的耳朵。
花公子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说出来脸都红了,但还是硬着头皮再说一遍:
花公子:“就是…来月事的药。”
月公子扫了眼花公子的肚子。
只是这一眼,包含的意思再清晰不过。
花公子瞬间明白了什么,气愤道:
花公子:“你想什么呢——”
花公子:“怎么可能是我,女孩子才来月事。”
月公子:“那你问药做什么。”
花公子:“有个小姑娘肚子疼得厉害,就是问问有没有什么能不疼的药?”
月公子:“姑娘?”
月公子:“哪个小姑娘?”
花公子:“前山的。”
月公子:“你跑前山去了?”
花公子:“去了。”
花公子:“你就别跟我说不能踏出后山半步这样的话了,我踏都踏了,也不止半步。”
花公子:“你就给我点药吧。”
月公子:“前山有前山的医馆,你跑后山来问药?”
花公子:“我是后山的人,又不能去前山问药。”
看花公子那么执着,月公子不由得来了兴趣,薄凉的眸子泛着一抹清浅的笑意。
月公子:“哪个姑娘,能让花公子亲自来问药?连月事这么私密的事你都知道?”
月公子:“莫不是,心上人了?”
花公子:“别瞎说!”
花公子顿时瞪大眼,毫不犹豫地果断否认道:
花公子:“天地可鉴,日月可表,我对温姑娘没有别的心思,我心里只有云…”
意识到不对,花公子及时止住了话,差点把云雀的名字说出来了。
而月公子却在听到温姑娘三个字时,神色一凝。
不想再过多纠结于此,花公子心一横,最后一遍问道:
花公子:“反正你给个痛快话,就说有没有吧。”
月公子慢慢放下手中的茶壶,起身看向他道:
月公子:“有。”
说罢,转身朝那一整墙的药斗走去,将需要的药材全部都装好在药纸里包好。
花公子:“就知道你靠谱。”
接过药包,花公子眉眼一弯。
花公子:“行,那我先走了。”
月公子:“等等。”
月公子忽而开口叫住了正要走的花公子,他抬起手,摊开的掌心上赫然是两颗糖。
月公子:“药苦,一起带去。”
花公子:“糖?”
花公子惊喜地拿着那两颗糖,想到云雀喝药也要糖,嘴角弯了弯。
花公子:“还是你考虑周到。”
花公子:“那我走了。”
朝月公子挑了挑眉示意,拿着药和糖离开了。
望着花公子走远的背影,月公子收回视线,无奈地微微摇摇头。
傻不拉叽。
…
议事厅,氛围凝重,雾姬夫人面对三位长老跪下。
她假意偷靠宫尚角,就是为了借着这个机会,澄清宫门之中传了二十多年的流言蜚语,为兰夫人和宫子羽正名。
…
角宫。
一声茶盏碎裂的声音传来,宫远徵靠柱而坐,气愤道:
宫远徵:“竟然上了那个老女人的当,不能就这样放过她,我一定要叫她吃不了兜着走!”
宫尚角:“这一次,我们自己没有吃不了兜着走就已经算是万幸了。”
宫远徵:“难道就这么算了?”
宫尚角:“事已至此,你还想怎么不算?输了就是输了。”
宫远徵:“我咽不下这口气!”
宫尚角:“今天就是一把涂了毒的刀子,你也得把它咽下去!”
宫尚角咬牙低吼,眼神阴沉,宫远徵察觉到宫尚角的神色不对。
宫远徵:“哥,你怎么了?”
宫尚角脸色晦暗,沉默不语。
忽然,他站起身,漆黑的眼瞳好似化不开的浓墨,深邃幽冷。
宫尚角:“走。”
宫远徵:“去哪儿?”
宫尚角:“去羽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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