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宫。
以为宫尚角是因为在雾姬夫人面前栽了跟头,一气之下去羽宫算账,上官浅还质疑着宫尚角怎么也会有这么不理智的行为,在看见他将云雀抱回来的时候,心中的困惑迎刃而解。
上官浅轻声低喃,远远地目送着宫尚角面色沉重地将小姑娘抱回房间。
上官浅:“原来是这样…”
怪不得她总觉得哪里奇怪。
上官浅余光有所察觉,一转头看见停留在庭院里的宫远徵,正神情复杂地望着那扇紧闭的房门,莫名多了一分被遗弃的委屈。
宫尚角藏得真深…
连弟弟都不知道,还喜欢上哥哥喜欢的人。
准确来说,宫家三兄弟,都喜欢上了同一个人。
何须无锋出手,内斗已经有了。
上官浅:“发生什么事了?”
上官浅佯装担心地询问,本就心情极差的宫远徵皱了皱眉:
宫远徵:“与你无关。”
上官浅:“我只是担心。”
上官浅:“方才看见锦妹妹被角公子带回来,又看见徵公子在这没进去,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宫远徵:“你都看到了还问。”
宫远徵:“装什么。”
宫远徵:“还不如多担心担心你自己,真把自己当角宫女主人了?”
看宫远徵这副自己心痛也要让别人一起心痛的模样,上官浅压着想要上扬的嘴角,不顾宫远徵死活地继续在他伤口上撒盐道:
上官浅:“我与温姑娘情同姐妹,角公子在选亲时,选了我做新娘,若角公子心仪锦妹妹,我们姐妹二人也可以共侍一夫。”
一番善解人意的话,激起宫远徵一直强行压制的情绪。
他咬着牙,手握紧了腰间配刀的刀柄,不受控制地胡思乱想,越想越难受,心口像是被刀剜了一下。
上官浅第一次在一向张扬乖戾的宫远徵脸上看到难过哥心碎,微微泛红的眼眶,好想再多说一句就要哭了。
是选择心上人,和最亲近的哥哥决裂,还是选择哥哥,推开自己爱的姑娘。
上官浅不由得好奇。
虽然她现下的处境有了变化,但也不耽误她当回瓜田里的猹。
…
从羽宫回角宫的路上,宫尚角的情绪逐渐平复冷静。
抱着云雀回到房间,随着关门的声音落下,宫尚角的脸色稍稍缓和。
云雀微蹙着眉,闭着眼睛,本来月事难受,昨夜因为宫子羽没歇好,脑袋靠在宫尚角宽阔结实的肩,一直保持着最初的姿势。
宫尚角看着怀里娇弱乖巧的小姑娘,浓密卷翘的眼睫垂着,在眼睑落下浅淡的扇影,有些煞白的脸蛋,难受的模样,让人心疼。
搂着她的手紧了紧,低头贴近她的耳边,温声询问道:
宫尚角:“可有哪里不舒服?”
云雀微微睁开一双宛若浸了水的眸子,望着他好半晌,软绵含糊道:
云雀:“肚子…”
宫尚角默默地伸出手覆在她柔软的小腹,氲着热气的掌心反复按揉着。
再次直视着那颈上的吻痕,宫尚角眸色愈发幽深。
错综复杂的情绪笼罩在心头,揉着的手忽然停了下来。
云雀还没睁开眼,便感受到唇面被一抹温热轻碰一下。
只是微微的停顿,掌心滑向腰侧,握住她的腰肢,持续加深了这个吻。
随着气息交缠侵略,点点的吻落在她的眼尾、脸颊,逐渐卸下温柔的伪装,恣意狂妄地吻着下颌、脖颈,像是在标记猎物的狼,恨不得全部都是自己的痕迹。
宫尚角揉捏着她的腰,低沉的声线中带着一丝喑哑,开口询问道:
宫尚角:“你受伤了?”
感受着近在咫尺的炙热气息,云雀脸上发烫,拢了拢松乱的衣襟,轻轻摇了摇头。
宫尚角:“你身上有血腥味。”
以为是受了伤瞒着不肯告诉他,结果宫尚角看着小姑娘在他直勾勾的注视下,肉眼可见地羞赧,柔润的唇紧紧抿着,支支吾吾道:
云雀:“我那是来月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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