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宫。
花公子独自一人坐在栈桥上,手里托着一坛酒,望着皎洁银辉落在水面上,忍不住触景生情。
“出去了,还不是要被带回来。”
“你不喜欢角宫?”
“我只想要一个可以安乐生活的地方。”
思绪总是会不自觉跳转,想起白天的事情,想到那个和云雀相像、同样被困在一宫之中的姑娘。
花公子伸手拍了拍脸。
再多的感触,他也不可以在云雀呆的地方想着别的姑娘。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花公子轻勾唇角。
花公子:“终于等到你回来了,快来跟我一起喝…”
酒字还没说完,花公子回头却看到了一个自己不认识的女子,整个人都愣了愣。
今日上元夜,云为衫只是想要来放一盏花灯,开始以为是月公子坐在这,却没想到是不认识的男子。
花公子:“你…”
好你个月公子!
居然在云雀住的地方藏别的姑娘!
…
桥上,并无旁人,一排排悬挂着的灯笼上都绑着红纸,上面写着灯谜的谜面。
宫子羽沿着第一只灯笼走过去,拿下那张纸念了起来:
宫子羽:“出自幽谷迁于乔木?”
想不出来的宫子羽拿着红纸,颇感为难,有些尴尬地偷瞄了眼云雀。
云雀莞尔一笑,接过那张纸,看了看谜面,又抬眸望着宫子羽,俏皮地晃了晃手中的红纸。
云雀:“在说你啊。”
宫子羽:“我?”
云雀:“呆。”
宫子羽反应过来,对上小姑娘眼里狡黠的笑意,睁大了双眼,假装生气,摆出脸色。
宫子羽:“好啊你,说我呆,注意你对执刃说话的言辞。”
云雀笑盈盈地退后一步,转身要跑,却被宫子羽顺着两个人牵在一起的手又拽了回来。
修长有力的手臂搂着她的腰,掌心托着腰压向自己,身体紧贴着。
云雀手心覆在宫子羽扣在自己腰后的手上,奈何挣脱不开,最后只能装委屈地控诉着:
云雀:“力气大欺负人。”
宫子羽眉眼带笑,弯下腰,一副能奈我何的耍赖样道:
宫子羽:“就欺负你了。”
说完,目光缓缓下移到那抹娇嫩樱红的唇瓣,喉间紧了紧,眸色一暗,随心而动地落下一吻,蜻蜓点水的一下。
分开些许,温热的呼吸交织,毫不掩饰眼底炙热的欲念,意犹未尽地再次吻去。
另一只手趁机扣住她背在身后的两只手,这下更加挣扎不动,被缠绵的气息逐渐占据和淹没。
寒鸦肆站在桥下廊道边,双手环抱在胸前,身体倚靠着围栏,头上戴着一顶笠帽,刀刻般的深邃面庞隐匿在帽沿的阴影之中,目光阴沉地望着这一幕,搭在手臂上的掌心紧紧地握着。
…
徵宫。
小狗趴在书案边睡觉,宫远徵在看上官浅的药膳配方,把药膳上的每一味药都单独写在一张纸上,将所有的药材列成两排。
他的目光反复在这些药方上游走,神色严肃道:
宫远徵:“不可能只是简单的药膳,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突然,他的目光闪动了一下。
他迅速拿起第一排的几张纸,和第二排的几张纸排列起来。
宫远徵:“石豆兰、地柏枝、钩石斛、光裸星虫、独叶岩珠…”
宫远徵:“再加上,棕心的山栀、发芽的炙甘草、内有冬虫的琥珀,只要另外找到朱砂和硝石…”
宫远徵瞳孔一震,瞬间瞪大了双眼。
宫远徵:“这是剧毒…”
他猛然抬起头,抓起药方,忽然意识到什么,心中不寒而栗。
宫远徵:“哥…阿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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