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上官浅要毒害宫尚角或者是云雀,宫远徵急匆匆赶去角宫。
恰逢宫尚角接过上官浅熬制的粥,于是发出暗器打碎了碗。
宫尚角误以为有人暗杀,拿碎片回击,却不想看见的是被碎片击中到地的宫远徵。
…
医馆。
金复看见宫尚角抓着宫远徵的手腕,掌心一阵一阵的内力不断地输送给宫远徵。
“角公子,你给徵公子输送这么多内力,身体吃得消吗?”
宫尚角:“我没事…”
宫尚角松开手,眼睛有些发红,目光一直躺在落在床上的宫远徵,未曾离开。
宫尚角:“你找我有事?”
“刚侍卫来报,宫子羽出宫门了。”
宫尚角:“灯红酒绿、良辰美景,对他来说,不是很正常吗。”
“他这次一行四人,其中,还有温姑娘。”
说到最后三个字,金复说得小心翼翼。
他知道原本今夜公子是要和温姑娘过上元夜,还精心挑选了礼物。
得知姑娘不见了,一直在宫门里找人,紧张和用心程度显而易见。
结果人被宫子羽带走,徵公子又受伤,此刻最难受的便是自家公子了。
果然,在听到云雀的消息,宫尚角才转头看向金复,忍下了心中的苦涩和钝痛,沉声道:
宫尚角:“派人保护她。”
从病榻上的宫远徵睫毛轻颤,他虽在昏迷中,却能感受到有一股股内力传入体内。
不用说,定是哥哥。
恢复了些意识,听到云雀的消息,眼神逐渐黯然。
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瓷片插在心口的痛,还是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着心脏的痛。
…
坐在船舱里,像是隔绝了外面的繁华热闹。
紫衣姿态优雅地温着茶,云雀一进船内,对她的出现并不意外。
紫衣:“坐吧,喝点茶。”
云雀走到紫衣对面,坐了下来,寒鸦肆隐匿在阴暗处,观察外面的情况。
紫衣为云雀倒了一杯茶,目光带着笑意打量着她。
紫衣:“在宫门怎么样?”
好似久别重逢的问候,云雀脸上并没有太多的情绪,低头看着面前的茶水,淡淡道:
云雀:“还好。”
简单的两字回应。
紫衣笑得意味深长,在云雀的身上,看到作为一个刺客的成长。
比起两年前,褪去青涩,有了带着阅历的沉稳和从容。
但这成长的代价,是用两年的痛和泪,还有姐姐的死。
紫衣:“把手伸出来。”
云雀依着她的话,伸出手。
紫衣的手心托住她的手背,将宽大的袖摆往上推了推。
当看见纤细的手臂上白皙光滑,紫衣的眼神转瞬即逝的晦暗,随后依旧温柔地笑着。
紫衣:“宫子羽碰了你。”
听到这句话的寒鸦肆,眸光暗了暗,面色紧绷,一双深幽的眼睛酝酿着令人琢磨不透的情愫。
云雀:“是宫远徵。”
紫衣笑容一顿,有些惊讶。
紫衣:“你是宫远徵的新娘?”
云雀:“宫子羽和宫远徵都要选我,长老就把我的婚事暂时压下来了。”
紫衣:“两个男人应付的来吗?”
云雀:“我有分寸。”
听完,紫衣再次温柔地笑了,丝丝柔滑的笑意中藏着漩涡,有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紫衣:“你这张脸,很适合骗人。”
…
宫子羽不太清楚云雀喜欢的点心,所以看着什么都想买一点,耽误了一些时间。
买完以后,迫不及待地原路返回。
寒鸦肆在河岸边看见宫子羽的身影,朝着船舱内提醒道:
寒鸦肆:“宫子羽来了。”
云雀和紫衣互相看了一眼,寒鸦肆瞥见隐匿处瞥见跟随着宫子羽的宫门侍卫们皱了皱眉。
寒鸦肆:“他背后悄悄跟了宫门侍卫。”
紫衣:“不是就你和宫子羽出来的吗?”
紫衣抬眸望着云雀,云雀思忖片刻,淡然道:
云雀:“应该是宫尚角的人。”
紫衣:“你被发现了?”
云雀:“他把我带回角宫,我是从角宫偷溜出来的。”
微蹙的眉心舒展开,紫衣轻勾唇角:
紫衣:“三个男人?”
云雀并未回答,嫣然一笑,起身感谢道:
云雀:“多谢紫衣姐姐的茶,羽公子还在等我,慕锦便不打扰了。”
说罢,云雀离开了船舱,寒鸦肆注视着她纤柔的背影,内心涌动着一种复杂的情绪。
紫衣:“心疼吗。”
寒鸦肆假装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沉默不语,压低的帽沿让人看不见眼睛,紫衣余光瞥了眼寒鸦肆,紫衣笑了笑:
紫衣:“失去了姐姐,她就只有你了。”
紫衣:“身子给了宫门,但心在你这儿。”
云雀,与寒鸦。
一个生向自由,一个囚于黑暗,却还要互相选择。
感人,也注定可悲。
综影视:夫人她始乱终弃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尖小说网http://www.bjxsw.cc),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