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宫子羽从身后抱着云雀,眼底的柔情像是快要溢出来似的,满眼怜爱。
小臂横拦着她的前肩,滚烫的掌心握着她莹白纤柔的肩头,指腹轻轻摩挲着细腻如脂的肌肤,爱不释手。
娇滴滴又香香软软的,忍不住想要肆意欺负,但又舍不得她痛着。
自己浑身发烫,终于把小冰块捂热了,看着她莹润饱满的耳垂透着淡淡的粉意,身体也不再冰冷,连脸色都好了些,宫子羽唇角弯了弯,手指撩缠着她的头发。
然而当瞥见云雀手腕上那中毒的黑线,他面色一凝,不禁严肃起来。
“此毒药名为蚀心之月,第二域试炼,闯关者必须在毒发之前制作出解药,否则,中毒者会受尽折磨而死。”
记起月公子说的话,宫子羽伸手握住云雀的手,同样看着自己手腕上的黑线。
宫子羽:“我们都不会有事的。”
是在承诺,也是在告诉自己。
经历了几次失败的制作解药,现在又重新鼓起干劲。
从他醒来到现在又过了两个时辰,宫子羽不敢再继续耽误。
小心翼翼地抽出手臂,抚了抚云雀的发顶,另一只手替她盖好锦被。
宫子羽:“我去藏书阁了。”
俯身贴近耳畔轻柔地说了一声,像是丈夫给小妻子报备。
低头亲了亲云雀的脸,心满意足地穿上外袍离开,轻手轻脚地关上房门。
…
角宫。
宫远徵:“哥,你前几天刚让我查过大夫去旧尘山谷医诊的记录,结果今天我去医馆,就发现金繁也在查。”
宫尚角:“这么巧。”
宫尚角:看来,宫子羽的脑子越来越好使了。”
宫远徵:“哥,到底在查什么?”
宫尚角:“在查贾管事。”
宫远徵:“贾管事?”
宫尚角:“谷中据点之前送来了消息,说贾管事的妻儿失踪了。”
宫远徵:“那金繁为何要查这个?”
宫尚角:“贾管事的儿子得过重病,据说是在两年前被宫门的大夫给治好的,我猜,他也想查这里面有没有可疑之处。”
宫远徵:“哥,你翻看医书,也是因为这个?”
宫尚角:“将死之人不但突然起死回生,又变得力大无穷,确实可疑啊。”
宫尚角:“看来有必要找个时间去后山问一问月长老了。”
宫远徵沉默不语,似乎有想要说的话,但欲言又止。
宫尚角:“怎么了?”
宫尚角疑惑地看向他,宫远徵犹豫着,回想起那天哥哥对他说的话,最终还是开口道:
宫远徵:“哥,我想见阿锦。”
宫尚角微微一愣,一直让自己忙于事务,不去想不去念,但每次想到她,那熟悉的钝痛并未减少。
宫尚角很快反应过来,察觉到其中的不对劲,目光一凛。
宫尚角:“她不在角宫。”
宫远徵:“她不在角宫?!”
宫远徵慌乱错愕地睁大双眼,宫尚角顿时心生不好的预感。
宫尚角:“她没回徵宫?”
宫远徵:“没有。”
宫远徵意识到事情的严重,宫尚角脸色一沉,瞬间拧起眉头。
宫尚角:“人不见了,你现在才说?”
宫远徵:“我…”
宫远徵神色担忧的同时,也有些委屈。
他一直以为人在角宫,只是看上次哥哥那么难受,不忍在他面前提。
宫尚角在纷乱的思绪中迅速镇定。
不在角徵两宫,那最有可能的就是羽宫,宫子羽参加三域试练,第二域需要随身侍卫,金繁没去,那…
宫尚角心头不由得一紧。
宫尚角:“在月宫。”
…
月宫。
云为衫坐在栈桥边,背后传来几声剧烈的咳嗽声,她下意识地回头望去。
云雀用手帕掩在嘴边,嘴里弥漫着铁锈的味道,看了眼手帕上咳出的几丝血,中毒的症状越来越深。
当云为衫回头时,云雀从容地将手帕攥在掌心,胳膊自然垂在毛绒斗篷里藏了藏,朝云为衫走去。
云雀:“姐姐。”
云为衫起身,眉眼间流露着担忧道:
云为衫:“让我看看。”
云雀:“什么?”
云为衫:“蚀心之月的症状,我已经问过月公子了,你还想瞒着我?”
云为衫伸手去牵起云雀藏起的手,握着她冰冷的手背,摊开她手心的帕子,只见白色帕子上还有一团醒目的血。
云为衫:“你以前不会瞒着我。”
云雀:“以前姐姐受伤难受,不也是会瞒着我吗。”
云为衫:“那是不想让你担心。”
云雀:“我也不想让你担心。”
云为衫神情一怔,心里百感交集。
重逢是喜悦的,而短暂的相处,她也真切地感受到云雀的成长和变化。
欣慰,心酸,更多的是难过。
错过的两年,曾经那个怕黑、怕苦、不敢一个人睡的小姑娘,到底经历了什么。
云为衫如鲠在喉,握紧云雀的手,用自己手上的温度温暖着她的手。
云为衫:“以后不准再瞒着我。”
云为衫:“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们一起商量,一起决定,不要一个人逞强,好吗?”
瞧见云为衫泛红的眼圈,云雀回握着她的手,柔声答应道:
云雀:“好。”
姐妹俩相视而笑。
后来的姐姐才知道,妹妹是个答应得好好的、却不会照做的小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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