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在耳边的气息,在蒸腾的热气加持下更加灼热。
宫尚角:“站得稳吗。”
低沉沙哑的嗓音,云雀还听出了几分调笑的意思。
哼,看不起人。
云雀瘪了瘪嘴,一手搭在他的胳膊上,一手横挡在胸前,心里不服气,但身体确实有些发软。
低头注视着小姑娘娇美的侧颜,温顺可人地颔首低眉,看起来就好欺负极了。
顺着下颌往下,是泛着淡淡嫣粉色的诱人肌肤,宫尚角眼神忽而暗了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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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虚软如泥地靠在他的怀里,宫尚角用柔软的绒巾裹着小姑娘,打横抱上矮榻,整个脸都埋在他的颈肩。
宫尚角有些忍俊不禁,嘴角漾起甜蜜的弧度,掌心扶着她光滑细软的腰,一边轻柔地擦干细软微潮的黑发,一边施法把脸露出来。
在目光交汇的那一刻,气氛缱绻又暧昧。
白皙的脸蛋氲得红通通的,紧腰的长发自然地垂散着,几缕湿了的发丝黏在她的颊边,眼里像是浸了水似的湿漉漉的,媚眼如丝。
宫尚角心一软,平日眼里的寒意和阴霾消失得一干二净。
年少挑起整个角宫,这么些年磋磨出来的沉稳内敛的性子,让他不善表达内心情感,眼底时常伴有的阴沉,更是让人不敢亲近。
很多话他不会像宫子羽那般有什么说什么,恨不得宣之于所有人。
但此刻,看向小姑娘的眼神温柔而又炽热,勾起的笑容,满眼的宠溺和柔情,坦然地展露着爱意,是视若珍宝,想放在心上宠的人。
…
宫子羽发现蚀心之月无须解的答案,通过第二域的试炼。
月公子郑重其事从刀架上拿起一把佩刀,把刀递了过去:
月公子:“我这把刀名唤月照。”
宫子羽满眼欣喜地拉开刀鞘,仔细地打量了片刻,收鞘的时候却不小心被刀锋割伤了食指,月公子询问道:
月公子:“怎么样?”
宫子羽:“没事,就割了一下。”
宫子羽吃痛地皱着眉头,捂着自己的食指。
月公子:“我是问…”
月公子:“我的刀怎么样?”
“……”
宫子羽愣了一下。
好歹也有这些天的交情,居然不关心他,只关心他的刀。
撇了撇嘴,突然理解为何雪重子当时被他说的那句话整无语了。
刀法还没学到,该夸还得夸:
宫子羽:“月长老这把月照,刀身流畅,锋若严霜,削铁如泥,的确是一把好刀。”
宫子羽:“就是太容易误伤了。”
宫子羽:“我得弄点金创药涂一下,你先过去等我一下。”
月公子扫了眼他的手指,眼中不禁带着几分嫌弃。
月公子:“这么小的伤口也要金创药?”
月公子:“你怕不是姓宫名子羽,别号娇气?”
宫子羽:“我不听不听。”
宫子羽摆了摆手,心疼地看着自己受伤的手指,转身走向一整面墙的药柜架寻药。
见状,月公子无奈地摇头。
抢他爱人,学他刀法,还要用他的金创药。
真想拿着手里这把月照,敲他脑袋。
月公子:“我在月宫后门外的竹林等你,你快些。”
宫子羽装模作样地找金创药,听到月公子开门离去的声音,他悄悄回头看了一眼,确定已经走了,他勾唇一笑。
宫子羽:“都是药。”
宫子羽:“那我倒来看看你这儿有什么宝贝。”
宫子羽在柜架悠悠寻看,每个柜子里瓶瓶罐罐很多,他研究了好几种。
粗略地找了一圈,也没有什么特别的。
正打算离开,没走几步就突然踩到了某个地方,脚下的石板发出咔嚓一声,竟然缓缓打开了一道暗门。
宫子羽惊讶地看着这门,抬脚走进去,墙后是一间普通的卧房。
房内设有床铺和桌椅,桌上摆放着女子使用的铜镜和妆匣,宫子羽越看越觉得奇怪。
宫子羽:“镜子,发簪…”
宫子羽:“曾有女子住在这里?”
他走到桌边,只见桌子上的矮盘中放着几样发饰,宫子羽拿起其中一只花簪细瞧,越看越觉得眼熟。
他突然从怀里拿出另一只花簪,是两年前紫衣在万花楼给他的,说是小姑娘留给他的,样式十分相像,宫子羽不禁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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