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公子:“后来,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云雀了。”
将他们的故事,讲完最后一个字,当初痛失所爱的心情依然清晰,一夜之间,白了头发。
月公子眼眶有些湿润,低着头,没再说话。
宫子羽:“所以我父兄遇害那一夜,你才去地牢找那个无锋刺客,是想问云雀的消息?”
月公子不能告诉他有关云雀和云为衫的关系,所以顺着宫子羽的这个说法同意道:
月公子:“是。”
宫子羽沉着目光,冰冷的手脚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温度。
宫子羽:“她告诉你了吗?”
月公子:“她也不知道。”
宫子羽眼波轻颤,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了,艰涩地发出声音:
宫子羽:“我知道…”
月公子心咯噔一下,有些惊讶地抬眸望向坐在对面的宫子羽。
却见宫子羽不知何时红了双眼,含着泪光在他的眼眶里打着转。
他的心口仿佛被寒冷的冰刺狠狠扎着,胜过蚀月之痛千万倍。
宫子羽:“那一天,她从宫门逃了出去,差点晕倒在街上,是我路过看到了她。”
宫子羽:“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宫子羽:“我陪了她一晚,可她醒来以后就不见了,只留下了一支发簪。”
宫子羽:“我守着这只簪子,等了她两年,终于在选亲的新娘里看到了她。”
宫子羽:“她姓温,叫温慕锦。”
眼里的光亮一点点消逝,心头沉痛得让他喘不来气,眼眶里好像有什么落下来。
月公子有些于心不忍。
宫子羽:“你不用瞒我。”
宫子羽:“我已经查了,整个山谷都没有和这样式相同的簪子,除了在你的密室里。”
宫子羽:“在宫门出事时间,和我遇到她的时间也对的上。”
宫子羽:“所以你在看到她晕倒的时候,才会那么担心。”
宫子羽:“你,雪重子,雪公子,你们都认识她。”
月公子最终选择沉默。
他相信宫子羽不会说出云雀的身份,只是需要时间接受罢了。
…
云雀告别了雾姬夫人,带着锦盒离开,离开羽宫,看见等候已久的宫远徵。
云雀:“你怎么来了?”
宫远徵:“当然是不放心你。”
宫远徵:“去了这么久。”
见她安然无恙地出来,宫远徵悬着的心也慢慢放下,注意到她手里抱着的锦盒。
宫远徵:“这是什么?”
云雀:“雾姬夫人给的。”
宫远徵:“什么东西角宫和徵宫没有,才不需要她的东西。”
一听是雾姬夫人的东西,宫远徵一只手托着盒底,拿了过来,另一只手顺势打开盒子。
只听见盒中传来极为细微的一声咔,宫远徵再熟悉不过的声音,瞬间意识到不对劲,果断扔掉手中的锦盒。
锦盒飞出三枚暗器,宫远徵立刻伸手搂住云雀躲开,将人紧紧地护在怀里,他紧皱着眉头,眼中满是愠怒之色,气愤地看着地上的锦盒。
宫远徵:“混蛋。”
他不敢想象如果不是他打开,会是什么后果,宫远徵没有犹豫,当即拿出响箭。
响箭的啸声响彻宫门,在角宫等待消息的宫尚角目光瞬间冷凝,起身离开。
宫子羽、月公子和金繁也听到羽宫外响箭的声音,纷纷赶来,宫子羽和月公子的目光都下意识落在云雀的身上,之后才看向宫远徵。
宫远徵:“宫子羽,看你这次还怎么包庇。”
宫远徵:“把雾姬夫人交出来。”
宫子羽:“你发什么疯。”
宫子羽:“大晚上来羽宫要人?”
宫远徵本来就在气头上,看宫子羽愈发不顺眼。
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宫远徵脸上扬起一抹冷笑,宫尚角脸色铁青地带着侍卫赶到。
宫远徵:“哥——”
宫远徵扭头看向宫尚角,原本嚣张凌厉的气势忽然转向严肃凝重。
宫远徵:“雾姬给了阿锦一个盒子,盒子里有暗器,暗器上抹了毒,只要一打开就会发动暗器。”
宫远徵:“盒子若不是我打开了,肯定就出事了。”
宫尚角的到来,宫远徵才解释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宫子羽等人皆是一阵惊讶。
宫尚角看了眼被宫远徵护在身后的云雀,确定小姑娘安然无恙,只是受了些惊吓的样子。
犀利的目光转向地上的锦盒,联想到今日雾姬夫人特意来送新衣,两眼中隐隐冒着杀气,一脸寒霜,冷冷扫过宫子羽、月公子和金繁,声音低沉,一字一句道:
宫尚角:“交出雾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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