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这回怕是享受到坐牢最好的待遇了。
怕她冷,铺着最好的毯子,点着上等的暖香。
怕她饿,一日三餐,营养膳食,还会送各种各样的点心。
需要什么,只需要跟黄玉侍打个招呼。
除了是个牢房无法改变,什么都能给她安排上。
这谁还分得清坐牢和享福。
但实在没办法忽略旁边那个人高马大、气成一坨的宫子羽。
云雀清了清嗓子,宫子羽偷偷瞟了一眼,装作没听见的样子不搭理。
云雀又抬起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背,推了几下,带着点撒娇示好的意味,宫子羽这才回头,傲娇道:
宫子羽:“做什么。”
宫子羽:“我可是来审你。”
宫子羽:“严肃点。”
云雀:“那你审吧。”
云雀收回手,乖巧坐好,一副听话受审的样子,憋着嘴角的笑意。
宫子羽:“那你说。”
宫子羽看了看周围,虽然已经让所有人下去,还是再确定了一眼,凑近低语道:
宫子羽:“真的有了?”
就知道他在意这个。
云雀无奈地抿唇一笑,手挡着嘴巴,附在他耳边。
云雀:“假的。”
这么一听,一扫阴云,宫子羽弯了弯唇角,顿时又高兴了起来。
宫子羽:“我就知道。”
宫子羽:“要是真的,月长老不把宫远徵打一顿才怪。”
别问他为什么这么想。
因为在不知道是假的之前,他就想把宫远徵打一顿。
云雀:“那执刃大人,还有什么要审的?”
这一声执刃,宫子羽忽然收敛了笑意,抬眸对上云雀认真的目光。
他们对视良久,宫子羽感受到心脏强烈鲜活的跳动,还是会一次次沦陷在这样一双漂亮又真诚的眼睛里。
带着复杂又紧张的心情,宫子羽徐徐开口道:
宫子羽:“你,喜欢我吗?”
害怕失望,但又藏不住期待。
云雀微怔,以为他会为自己是不是无锋,想一想这个问题确实也没有什么问的必要了。
没听到云雀的回答,甚至看着她慢慢地垂下眼睫,宫子羽心里一慌,再次问道:
宫子羽:“你有为我心动过吗?”
可以不是喜欢,那就换成心动,哪怕是一点点。
迟迟没有得到回应,伤心和失望在眼底一点点的积蓄,像是将心一瓣一瓣地掰下来,他却还要强撑着。
云雀:“有。”
轻轻柔柔的一个字飘进耳朵,一瞬间点亮了逐渐灰暗的心,宫子羽惊讶地望向她。
云雀眼里闪着泪光,嘴角抿起一抹温柔的笑。
云雀:“在你告诉我说,我有家的时候。”
宫子羽的心揪了一下。
她明明在笑,他却看到了苦。
原来那一句她没有家,是真的没有家。
宫子羽伸出手,温热的掌心包裹着握住她微凉的手,一如当初那般深情坚定地注视着她。
宫子羽:“你有家。”
宫子羽:“我说过,有我在,我不会让人欺负你。”
宫子羽:“我会有本事,以后我为你遮风挡雨,让你有枝可依。”
…
说是审她,也就问了两个问题。
走了一个又来一个。
哄好了一个人高马大、气成一坨的宫子羽,又多了一个低头拿木条画圈圈的宫远徵。
没有怀,没有怀。
他还激动了那么久。
他真的以为自己要当爹了。
一整天下来光想着这个事,半点别的事都没干。
云雀:“因为是假的,你就不理我了?”
宫远徵:“当然不是。”
生怕被误会,宫远徵立刻扔掉了手上的小木条,伸手揽过云雀的肩,将人抱在怀里。
宫远徵:“本来就是我先说的。”
宫远徵:“我不想看到你被用刑,也不想看到你被用毒。”
云雀:“也不怕被拆穿。”
宫远徵:“那有什么。”
宫远徵:“日子短,他们看不出来,我看得出来,宫门里谁敢说医术比我厉害。”
云雀:“这次是月长老没拆穿你。”
宫远徵也清楚,宫门里月长老的医术不比他差,有他在,这个理由很难有说服力。
宫远徵:“这次没拆穿,以后也会露馅。”
云雀:“那怎么收场?”
云雀靠在宫远徵肩膀上,抬了抬头。
宫远徵突然想到了什么,目光灼灼地低下头,微微红了脸,弯唇轻笑道:
宫远徵:“那我们抓紧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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