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密道回到宫门,密道入口就在眼前,上官浅按墙上的机关,石门打开。
当看见数十个黄玉侍卫时,上官浅神色一变,下意识地倒退几步,被围堵在密道口。
一个白衣身影现身,从一群黑衣侍卫中缓缓走了出来,裹着寒意的风吹拂而过他的两绺发丝,一双凉薄的眼眸,神情淡漠地凝视着她。
上官浅:“月长老,这是…”
冰凉的刀刃抵在她的颈间,上官浅压下心中涌起的那股不安,强装淡定。
月公子并未言语,想起在地牢时,和云雀说的话。
月公子:“明知是上官浅,现在却拿她没有办法。”
云雀:“也不是没有办法。”
云雀:“半月之期又要到了,她一定会离开宫门拿解药。”
月公子:“那便守株待兔,在她拿到解药回来之际,抓住她。”
…
万花楼。
紫衣不在,房间内,寒鸦柒和寒鸦肆的脸色都有点凝重。
寒鸦肆:“你的魅,还真是干了一件大事,把计划那么久的底牌送进去了。”
寒鸦肆阴阳怪气地说道,带着几分怨气,连半个眼神都没分给半躺着的寒鸦柒。
寒鸦柒:“她又不知道。”
寒鸦柒:“同样都是潜伏在宫门的细作,她只是在完成自己的任务。”
寒鸦肆:“你告诉上官浅,云雀的身份了?”
寒鸦柒:“没有。”
寒鸦柒:“从她接到任务的时候我就说过,她是一个人,谁也帮不了。”
寒鸦肆沉闷地垂了垂眼帘,望着手中的茶杯,指腹轻轻转动,里面的茶水也跟着晃动。
寒鸦柒:“宫子羽这么废物,还以为有多深情。”
寒鸦柒:“连个人都护不住。”
寒鸦肆:“情况还不算差,至少有人是维护她的。”
寒鸦肆:“若是能够解除这次危机,那就更不会再引起怀疑。”
寒鸦柒:“你倒是对她挺自信。”
寒鸦肆:“她在你手下待了两年,你不自信?”
寒鸦肆抬眸,反问道。
不知怎的,这话听起来有点酸酸的,寒鸦柒勾了勾唇角,得意道:
寒鸦柒:“我带的,当然自信。”
寒鸦柒:“要不然怎么能把宫门的几个男人捏在手里。”
提及此,寒鸦肆眸光微闪,划过一抹晦暗不明的神色。
…
花宫深处。
一处熔岩泉水池,旁边的空地上是锻打刀具的石台,石台上面还摆放着各种铸刀用的工具。
岩浆热气蒸腾,宫子羽穿着半袖贴身水衣,挥锤铸刀,每打一锤都火星四溅,金繁站在炉旁鼓风。
花公子来到洞内,被月公子勒令来告知宫子羽前山的情况,看宫子羽专心致志的模样,花公子很是欣慰。
本想等一等他,目光却瞥见了一旁堆叠的衣物,整个人都愣住了。
在宫子羽褪在一旁的外衣之上,放着一支精美别致的花簪,他眼波轻颤,迟疑地伸手拿起那支簪子,细细地临摹着簪头的样式,和他当初做的一模一样。
花公子皱起眉头,看了许久,
突然伸来一只手,将他手上的花簪拿走,花公子下意识地握紧,抬头对上宫子羽疑惑的目光。
两个人一个要拿走,一个不肯放手。
宫子羽:“这是我的。”
宫子羽平时可宝贵这支簪子,虽然花公子人还可以,但也不喜欢别的男人碰,所以言语间带着几分宣誓主权的意味,像是两个小孩儿抢东西,先占一波道理再说。
花公子不愿意撒手,虽然这个执刃还可以,但他也不喜欢别人拿着他给云雀做的簪子,所以被抢先一步宣誓主权,他神色中带着一丝委屈和不悦,强硬道:
花公子:“这是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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