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
上官浅双手双脚都被锁在枷锁之上,她低垂着头,衣服上渗出血痕,嘴角也有未干的血迹,几缕发丝垂下,她身上已经受过酷刑。
一双熟悉的靴子出现在眼前,上官浅抬起头,对上了宫远徵阴鸷森冷的目光。
一刹那,上官浅心颤了颤,不像她认识的乖戾肆意的宫远徵,那一瞬间好像在他身上看到宫尚角的影子。
她宁愿来的是宫尚角,至少宫尚角是冷静的,宫远徵就是个疯子。
宫远徵:“能感受我这上好的佳酿,是你的福气。”
上官浅呼吸虚弱,细声道:
上官浅:“是我不该离开宫门去外面,我下次再也不会了。”
宫远徵:“别装了。”
宫远徵:“不用跟我说这些,你的那些借口就存在你的肚子里吧。”
宫远徵:“我不是来审你的,毕竟你做的事,你我心里都清楚。”
宫远徵:“所以你也不用花心思来想让我怎么放过你。”
刑具边上还有一排精巧的酒杯,宫远徵来到桌边,将酒倒进酒杯里。
宫远徵:“我不想听。”
宫远徵:“还是那句话,在你的脸上,我只看到了两个字。”
拿起其中一杯毒酒,目色渗着寒意,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一字一顿道:
宫远徵:“无锋。”
宫远徵端着毒酒靠近,浑身散发着一种冰冷狠厉的气息。
上官浅的身子缩了缩,惊恐中带着一丝柔弱无助。
宫远徵一皱眉,出手扣住上官浅的肩。
崩开的伤口血液一滴滴渗出,上官浅泪花盈眶。
宫远徵:“我说过,你要是敢把她掺和到这些事情里来,我不会让你好过。”
宫远徵:“结果你一次又一次。”
宫远徵:“让我想想,该怎么让你听得懂人话。”
说罢,宫远徵更加疯狂地加重手上的力度,将毒酒倒在她的另一边肩上流下,紧跟着响起一声惨叫。
…
角宫。
云雀醒来,映入眼帘的已经是熟悉的房间,手被牵握着,顺着被握着的手看见坐在床边的宫尚角,正闭着眼睛,微皱着眉头。
雾姬夫人已死,也被证实无名的身份,上官浅被抓,他的脑海里盘算着计划,综合每一份新的情报,预想每一个新的情况,却依然有着深深的不安。
感觉到手指的蜷动,宫尚角睁开了眼,低头看见已经醒来的云雀,唇角轻抿,倾身靠近,柔声道:
宫尚角:“醒了。”
云雀的目光临摹着他的眉眼,乖顺地点点头。
云雀:“嗯。”
眼神注视着彼此,云雀抬起另一只手,慢慢抚上他的脸。
宫尚角只感觉一只温软的手贴着他的脸,指腹轻柔地抚平他皱起的眉头,像是亲手替他驱散了心头的阴云,心里一暖。
眉头舒展,宫尚角攥住她的手,弯下腰,伏在柔软纤弱的娇躯上,手臂缓缓地搂紧她的腰。
云雀抬起胳膊,环住他的脖颈。
贴靠着那香馥的颈肩,宫尚角短暂地放松了一直紧绷着的神经。
…
宫远徵:“送阿锦去后山?”
宫尚角:“嗯。”
宫尚角:“事情还没结束,接下来宫门不会平静,后山更安全。”
这一点宫远徵认同,上次锦盒里有暗器,就已经让他心有余悸,难保还会有下一次。
但是…
想到什么,宫远徵别扭地闷声道:
宫远徵:“雪宫不行。”
宫尚角:“为何?”
宫远徵:“两个男人,不合适。”
宫尚角怔了怔,听到这个原因,有些哭笑不得,还真没想到这个层面。
宫尚角:“那月宫。”
宫远徵:“孤男寡女更不合适。”
宫尚角:“那就只剩花宫了,可花宫也只有花公子。”
宫远徵:“那还有花长老,花长老那么严厉。”
想起花长老生起气来的暴躁样子,宫远徵思来想去:
宫远徵:“花宫可以。”
宫尚角陷入沉思,印象中,花公子为人和善,花宫不像雪宫那么冷,也不像月宫那么潮,确实不错。
宫尚角:“那就花宫吧。”
宫尚角:“我跟长老说一声。”
宫远徵:“长老能同意吗?连我都进不了后山。”
宫尚角:“能。”
宫尚角:“只要跟长老说,若是不进后山,再出了意外的话…”
宫尚角:“宫门,就绝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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