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宫,一派静肃。
宫尚角的房间内,放下新增的横闩,确保口门窗牢不可破。
云雀:“计划负责进攻角宫对阵宫尚角的是西方之魍万俟哀。”
云雀:“他飞镰可以远程收割,难以近身,而使刀的人擅长近战,所以安排的是他来进攻角宫,来对付此刻内力衰竭的宫尚角。”
云雀:“但宫远徵善用暗器,可以牵制同样使用远程武器进攻的万俟哀。”
云雀:“宫尚角闭关,宫远徵必然会守在角宫,他们会考虑这一点,所以进攻角宫最稳妥的人选,不是万俟哀,而是寒衣客。”
云雀:“十年前,也是他杀进的角宫,对角宫更熟悉。”
一阵风突然进了宫尚角的房间,风中夹杂着一些碎雪,寒衣客已然站在房间中。
然而当他转过身,看清坐在榻上的人,微微一怔。
那人白衣墨发,气质温润,眉间一点朱砂。
寒衣客:“你不是宫尚角。”
雪公子:“我自然不是。”
身后刀光一闪,突然出手袭击。
深邃幽暗的眸子散发着寒意,宫尚角目眦欲裂地盯着寒衣客,认出了当年杀害弟弟和母亲的凶手。
宫尚角:“是你。”
看见安然无恙的宫尚角,寒衣客稍许的惊讶,很快归于平静。
寒衣客:“你的内力还在。”
…
月宫外,一片荒野之地上,草木枯败。
云雀:“若真正攻打角宫的是北方之魍寒衣客,那前往雪宫和月宫的就是,西方之魍万俟哀。”
云雀:“拂雪三式和斩月三式都是近战刀法,飞镰让人无法近身,万俟哀攻打雪宫和月宫才最有优势。”
刚从雪宫出来的万俟哀的肩头还落着一些雪,来到月宫地界,天空已经没有了雪花。
在雪宫和月宫的必经之处等待,他猛然回头,注视着从远处跑过来的一黑一白两个身影。
一把镰刀飞击到树干上,雪重子和宫远徵紧急地停下脚步。
雪重子:“西方之魍万俟哀…”
看着他手上的一双飞镰,宫远徵嘴角勾起一抹兴奋的笑:
宫远徵:“果然是你。”
万俟哀微眯着眸子,即便是没见过,也看得出宫远徵和雪重子不是一路的。
万俟哀:“看来,这双飞镰比我有名。”
…
月宫。
宫紫商和金繁并肩坐在一起,进入月宫前门水路已经被切断封死,只留下后门竹林的出口。
宫紫商:“你不去看宫子羽穿执刃服啊?要是错过了,你肯定后悔一辈子。”
金繁:“我也想去,但执刃大人吩咐我留守月宫保护你,原话是寸步不离,执刃的命令,我哪敢不听?”
宫紫商:“这可不只一寸,都快一尺了。”
宫紫商:“你还不过来一点?不然我朝执刃告状,说你拒不执行他的命令。”
金繁面红耳赤地靠近了一点,宫紫商一脸甜蜜幸福地依偎在他的肩头。
宫门和无锋大战,月宫最为安全,宫子羽把云雀和宫紫商留在月宫,让金繁保护宫紫商,花公子保护云雀。
所以守在花宫的,是月公子。
云雀坐在栈桥边,一袭月牙白裙裳,娴静柔美,低头望着自己的手腕,细嫩的腕上带着两只手镯,一只刻着云雀,一只刻着新月。
她黛眉微蹙,带着淡淡的愁绪,想起昨晚的事。
月公子:“两年前,说想要打一只新的手镯送给你。”
月公子:“现在,可以交到你的手上了。”
月公子拿出那只刻着新月的手镯,眼里满含深情,想要给云雀带上,可牵着的手却退缩了。
他怔了怔,诧异地抬眸望向她。
云雀定定地凝视着他,那双清澈莹透的眼睛,仿佛能看穿人心,知道他心中所想,缓缓道:
云雀:“等一切结束,再给我带。”
月公子:“现在带也是一样。”
云雀:“我要你好好的。”
云雀:“等一切结束,再给我带。”
温柔而坚定地重复了一遍,两个人在对视中湿了眼眶。
月公子:“我不想有遗憾。”
月公子:“我想看见你带上。”
月公子:“两只手镯戴在一只手上,新月就跟云雀永远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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