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宫。
宫尚角刀光一挥,直向寒衣客,从室内打到了屋外。
宫尚角和雪公子合力,寒衣客应对得依然游刃有余。
数个回合下来,即便是二打一也没有讨到什么好处。
雪公子看准时机长刀突进,寒衣客突然转动圆环,精准卡住他的刀身。
寒衣客:“我修行的内功,为极寒心法,你的拂雪三式对我没有作用。”
寒衣客朝雪公子勾唇冷笑,雪公子面不改色,没有丝毫的慌乱。
三天前。
后山众人和宫子羽聚在月宫,一起讨论着大战计划,云雀和云为衫也在场。
雪公子:“我去角宫?”
雪公子皱了皱那张好看的脸,俊秀的面庞上写着三个大字。
——他不行。
雪公子:“拂雪三式对他没用,我去角宫不行。”
月公子:“就是因为拂雪三式对他没用,他才会更容易掉以轻心。”
月公子:“寒衣客出手狠毒、精准,他的武器能吸附对手的暗器和兵刃,他的内功为极寒心法,可让对手内力停滞、手足僵硬,想要靠武力打败他,并不容易。”
雪重子:“所以是打算智取?”
月公子:“不错。”
寒衣客内力迸发,圆环之刃竟把雪公子的长刀硬生生绞断。
然而崩断的那一瞬间,空中扬起了一片毒粉。
诡异的毒粉扑面而来,寒衣客中了个正着,雪公子旋身躲避,拉开距离,掩住口鼻,武器叮掉落一地。
宫尚角抓住这一瞬间的机会,锋利的刀刃插进了寒衣客的心脏,身上的毒粉让他无法再凝聚足够的反击,最终倒地。
手刃了当初杀害母亲和弟弟的仇人,宫尚角有些脱力,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
…
月宫外的荒野之地。
宫远徵和雪重子应对万俟哀的飞镰,三个人打得地上的枯叶飞舞。
一把飞镰突然袭来,宫远徵用戴着金丝手套的右手去抓住飞镰,戴了手套的手空手接白刃也是无事。
而雪重子用刀身缠住了另一把飞镰,三个人各占一方坚持纠缠着。
云为衫:“万俟哀双手使用的飞镰十分诡谲,飞出可以远战,握在手中可以近战。”
云为衫:“对付他,需要有一个同样有远战优势的人。”
宫子羽:“宫远徵善用暗器,可以牵制万俟哀的远程进攻,就他最合适。”
花公子:“一人牵制一把镰刀,再加上暗器。”
这时,宫远徵另一只没有手套的手用上暗器。
两边飞镰都被牢牢抓住,万俟哀只好撒手躲闪。
雪重子甩开缠在刀身上的链子,念动心法,飞掠近身,刀光闪动,直奔万俟哀。
失去武器的万俟哀战力大减,被雪重子的拂雪三式斩杀倒地。
雪重子轻喘着气,衣服也有好几处鲜血染红的痕迹,单膝跪地,刀尖朝下撑着身子。
宫远徵也好不到哪儿去,身上的衣服被划破,白皙的脸颊处也有一道细长的血痕,渗出的血滴顺着脸颊落下。
万俟哀仰躺在地,晃动的视线逐渐模糊地看不清楚,望着白茫茫的天,隐约看见几个黑点。
是扇动着翅膀飞过的小鸟。
那一天,荒废寺庙,他还是跟她一起把那两具尸体埋了。
杀过那么多人,他从来不会做这样的事。
但他陪着她做了。
云雀:“姐姐说,人死后会变成蝴蝶或者昆虫,回来看看他们舍不得的亲人或者爱人。”
云雀:“说不定他们也会变成两只蝴蝶,那是时候,再也没有人会阻止他们在一起。”
听到这话,万俟哀嗤笑一声。
万俟哀:“小孩儿才信。”
万俟哀:“若是没有舍不得的人,那岂不是要烂在坑里。”
云雀:“你有舍不得的人吗?”
万俟哀:“我当然没有。”
万俟哀:“无锋之人,不能有感情,有了感情的刺客,就是你坑里这个的下场。”
当初的话依然回荡在耳畔,最后的回忆也停留在这,万俟哀意识一点点涣散地闭上了眼睛。
蝴蝶和昆虫就算了。
变成一只鸟吧。
一个可以作伴的同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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