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湘楼。
洛铭西:“你要走?”
任安乐:“是啊。”
任安乐:“此次前来就是为帝家翻案,等此事了了,我就并无其他之意了。”
经历过心中难熬的历程,任安乐如今也看开了,一改前段时间的低迷,眼神又恢复了些神采。
任安乐:“以后整个大靖、京城、韩家都与我再无任何瓜葛。”
任安乐:“再过两日,我便辞官回靖南,回安乐寨继续那个潇洒行走于天地间的任安乐,这辈子都不会再出来了。”
洛铭西垂下眼眸,眼底暗暗思虑。
或许,这就是最好的安排。
一来,任安乐继续做任安乐,不需要再承受帝梓元给她带来的负担,于她而言也是好的。
二来,当初是他交换人的秘密,便可以就此掩埋,他承认他也有私心,他不希望帝承恩知道。
任安乐:“我就不让你跟我一起回靖南了。”
任安乐:“我知道,这里有你不能离开的人。”
原本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洛铭西,听了这话微微一怔,抬头看见正笑盈盈地看着他的任安乐。
第一次被旁人如此直白的点破,洛铭西脸上发烫。
任安乐:“别不好意思承认。”
任安乐:“也就是我以前不太清楚,才没反应过来。”
任安乐:“一冷战就跟丢了魂一样,听说要赐婚,还借酒消愁,一吃醋就板着脸,我怎么没发现你还有这么幼稚和霸道的一面。”
句句都能让他唤起些回忆,洛铭西依然嘴硬不肯承认:
洛铭西:“哪里幼稚,哪里霸道了。”
任安乐:“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很幼稚,就很霸道。”
洛铭西被堵得哑口无言,无奈地笑了笑,不再反驳,当是默认。
任安乐忍俊不禁,
任安乐:“京城是个是非之地,如今帝家女的身份实在是风头太盛,要我说,你们也回靖南算了。”
洛铭西:“会的。”
洛铭西:“等我把这里的事料理一下,我们就离开京城。”
任安乐:“那好啊。”
任安乐:“回靖南,办一场风风光光的婚礼,到时候还能喝你们的喜酒。”
婚礼,喜酒。
洛铭西若有所思,嘴角情不自禁地上扬。
…
温朔知道任安乐要回靖南,特意去任府告别,然而却在回去的路上遭到黑人绑架。
左相府。
韩烨:“古云年死后,他营下大军竟无半点声响,这其中竟然有人在暗中操作。”
姜瑜:“殿下,你说的是与我有何干系,我与古云年可无…”
韩烨:“你是与他不同,但你的野心早在他之前。”
韩烨上前一步逼近,深沉凛冽的眼眸透着威慑:
韩烨:“你为何要绑走温朔。”
姜瑜:“殿下,你既然提到温朔,那臣有句话就不得不说了。”
姜瑜:“帝家冤案昭雪之后,陛下对帝承恩已是不满至极。”
姜瑜:“她一介孤女,陛下还能忍,倘若陛下知道,帝家之子帝烬言还在世,且在太子身边养着,结果又会如何呀?”
韩烨的眼底翻滚着浓浓的阴云,姜瑜从容不迫,淡定如他更带着几分挑衅。
…
沅水阁。
帝承恩正翻看着手上的兵书,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走了进来。
慕青少有地紧张慌乱,眉头紧皱道:
慕青:“不好了。”
帝承恩:“怎么了?”
慕青:“太子要当街杀左相。”
帝承恩神色一凝,眼下并没有着急,而是认真地思考起来:
帝承恩:“慕青,你去右相府,把这个消息告诉给右相。”
慕青:“可现在去找右相,怕是已经来不及阻止太子了。”
帝承恩:“现在不是来不来得及阻止的问题了。”
帝承恩:“不管左相杀没杀,韩烨当街做出这种事,一定会惹来百姓的非议。”
帝承恩:“告诉右相,右相进宫面圣,将左相在京城发展势力,以及他安排几次刺杀的证据交上去即可。”
帝承恩从一旁堆叠的书上拿起了那两块梅字令牌,递给慕青。
帝承恩:“这两块令牌带去给右相,让右相连同证据一并带进宫。”
慕青:“怎么有两个?那天不是只有一个吗?”
帝承恩:“一个是那天的。”
帝承恩:“一个是我伪造的。”
帝承恩:“你交给右相,就说,一个是刺客身上掉下来的,一个是太子从左相那儿搜出来的。”
帝承恩:“我被刺杀,韩仲远看到这令牌,会巴不得定左相的罪。”
帝承恩:“把这个作为证据呈上去,就有理由派人抄了左相府,只要进去,就可以光明正大去搜他勾结北秦的证据。”
帝承恩:“韩烨是他悉心培养的继承人,左相一旦被确定了勾结北秦祸乱大靖,那太子杀他实属为民除害,韩仲远会竭尽全力地让韩烨少受影响。”
这也行…?
慕青不敢相信地望着这两块令牌。
听完帝承恩的一番话,他方才还有些紧张的心神也平静下来。
明明是一件天大的事,却三言两语能让人安心,好像只要她不乱,就没有什么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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