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雪宁:“张遮,你和燕兰,上一世,发生了什么?”
姜雪宁:“还有你是怎么死的?”
姜雪宁轻蹙眉头,问出了困惑她这么久的疑问。
她死前,以对谢危有过喂血之恩,向谢危为张遮求过情,谢危也答应了她可以放过张遮,那如今张遮又是怎么死后重生的。
原本上一次就该问的,但张遮病得不轻,她又不得不回宫,如此一来,才一直没来得及问清楚,张遮和燕兰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
新房里,龙凤宝烛映着摇曳的火焰,忽然听见外面的说话声。
薛定非:“诶,你们都下去吧。”
“是。”
门口侍候的丫鬟离开,并没有立刻听到薛定非进来的声音。
而是过了好一会儿,推门声响起,在这一片寂静中格外清晰,随手又关上了门。
盖头的花穗低坠,燕兰略微垂下眸子,端坐在婚床上,只听见脚步声的靠近。
红盖头被轻轻掀起,燕兰抬头看清站在面前的人,瞬间花容失色,错愕地睁大了眼。
谢危握着手中的红盖头,深沉的黑眸扫过那张娇妍柔美的面庞,和那楚楚动人的身段,平静的眼波下暗潮汹涌,凝注着她,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燕兰:“你疯了?”
谢危:“我可以更疯。”
他不是没想过,找个理由,面具一戴,拜堂也顶替了。
只是斟酌再三,才忍了下来。
燕兰黛眉蹙起,脸上带着一丝警惕。
燕兰:“薛定非呢?”
谢危:“他不会说出去。”
燕兰:“你跟他…”
谢危:“他是我安排的人。”
谢危:“我说过,我不会让你入宫,你也不需要着急把自己嫁出去。”
燕兰:“你安排的?”
燕兰:“那他不是薛定非?”
谢危:“他不是。”
燕兰:“那真正的薛定非呢?”
谢危:“二十年前就死了。”
低沉着嗓音,谢危握着红盖头,随手扔在一旁,幽深的眸子里带着令人捉摸不透的暗芒。
见燕兰垂着眼睫,低头不语,谢危弯下腰。
极具压迫感地欺身靠近,燕兰反应过来,身体下意识往后仰了仰,手撑在身体的两侧。
一双温热的大掌恰好覆在她的手背,压住她的手。
燕兰:“你干什么。”
高大的身躯遮挡住了烛光,给她带来一整片阴影。
谢危微微低头,凝视她精致的眉眼,眼尾晕染着薄红,那强装镇定的眸子捕捉到一丝的紧张慌乱,本就生得肤白胜雪,更像只受了惊的兔子,惹人怜爱。
近在咫尺的对视,呼吸吐纳间起伏的胸口,细若杨柳的腰肢,暖融融的烛光映衬下,说不尽的旖旎动人。
谢危心底蓦地一软,眸光暗了几分,垂首吻去。
燕兰稍稍一侧,躲避开他。
察觉到她的动作,谢危停了下来。
他的心一揪,交叠在一起的手,紧紧抓住她的手背,压抑着眼底的冰冷阴暗。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洁净白嫩的面颊,受了刺激的他,不由分说地含住她柔软的唇瓣,不顾她的抵抗,疯魔般厮磨吮咬,喘息渐粗,拥着柔软的身子按在婚床上。
屋外,薛定非趴在门上偷听,还没听到什么动静,被剑书揪着领子带到院子里。
薛定非:“不是,诶,让我听听,诶,听听,你不好奇吗,让我听听他们说什么。”
薛定非要往回走,剑书一把又拽了回来。
看薛定非真是一点眼力劲都没有,剑书语重心长道:
“有些东西,不能听。”
薛定非:“他不就掀个盖头吗,有什么不能听…”
薛定非话语一顿,一改不屑,瞪着眼。
薛定非:“他不会是还要洞房花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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