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萝:怎么了?
星月凝重的神情,让灵萝有些不知所措。
星月:你很想知道什么是喜欢?
灵萝:想。
灵萝:星月,你知道什么是喜欢?什么是感情吗?
灵萝挽住星月,星月身形僵了僵,记忆被带回到某一瞬。
“何苦执着?天道要你们分离,便是永恒。”
“血誓连的是血脉,断的是距离,不是心意,你不懂。”
星月依然记得灵萝对她说的那句话,记得她看她时那双清澈透亮的眼中带着倔强。
那时的她无言以对,如今,也是。
星月:灵萝,天道神器不可有情。
星月冷漠又严肃的话语,让灵萝一怔,无辜地望着她。
灵萝:为什么?
星月:因为,天道神器要公正无私。
灵萝:公正无私…
灵萝:就不能有感情吗?
星月:情感会干扰判断。
灵萝:我只是好奇。
星月:好奇是第一步,接着是渴望,最后是沉沦。
星月徐徐道,灵萝看见她扭头望向自己,眼神中带着她有些看不懂的东西,郑重其事道:
星月:灵萝,不要重蹈覆辙。
重蹈覆辙…
为什么是重蹈覆辙?
星月:否则,会引来灾祸。
灵萝:灾祸?
灵萝:谁的灾祸?
星月:你的,也是他的。
灵萝惊愕在原地。
星月罚灵萝三日禁足。
夕阳西下,灵萝抱膝,脑袋挨在窗边,望着窗外的风景,沉默不语。
她不懂。
为什么罚她禁足,她做错了什么。
星月的禁足令已经执行了七个时辰,她强迫自己忘记那些事情,又会不由自主想起,再强迫自己忘记,再不由自主想起,循环往复,每次回忆,右颊就会重新泛起那种蝴蝶停驻般的温热,越是告诉自己不要想,越是记忆深刻。
窗台下传来细碎的响动,灵萝以为是风摇动花枝,直到一捧蓝瓣银蕊的星灵花猝不及防地横亘在她与夕阳之间,花束剧烈晃动,露珠簌簌滚落,她不由得惊愣。
净渊:数到第几片云了?
带笑的声音仿佛贴近耳畔响起,灵萝一扭头,看见净渊趴在窗边朝着她咧嘴一笑。
灵萝:没数。
净渊:没数?
净渊:还以为你太无聊,在数云呢。
灵萝不语,只是盯着净渊。
一身神侍服,发冠却束得随性,半高马尾在脑后晃荡,统一的发冠制式,却被他戴出几分不驯的意味,英挺俊美,带几分锐气,此刻眼尾微微上挑,正笑盈盈地注视着她。
见灵萝看着自己不说话,净渊趴到窗边,凑近了些。
净渊:怎么了?
净渊:不开心?
灵萝牵唇笑了笑,这个笑容让净渊怔住,他见过她狡黠的笑、天真的笑,却从未见过这种带着牵强、破碎的笑容。
净渊:神君说你了?
灵萝觉得自己有些奇怪。
看着净渊满眼的关心和担忧,看到他偷偷来看她都还不忘带着一束好看的花,她会开心。
可一想到这人别有用心,胸口却像被水草缠住般发紧难受。
灵萝:你怎么进来的?
净渊:一个结界而已,难不到我,打开就进来了。
心里五味杂陈,她不知道净渊是怎么从星月的结界进来的,但她知道,净渊若是非要进来也不难。
灵萝:星月会知道,她会罚你的。
净渊:只要能看见你,三十鞭也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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