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言一路狂跑,差点是跌进神殿的。
修言:神君!不好了!
他气息紊乱,找到星月,星月尚未开口询问,他就已经急切地说道:
修言:灵萝不见了!
星月顿时蹙起了眉。
星月:什么时候的事?
她的声音依旧清冷,但藏在袖下的手指蜷起。
修言:不知道。
修言:神君留下的禁制消失了,灵萝不在里面。
星月一怔。
她留下禁制,不是为了关灵萝的禁闭,而是为了防别人。
任何人硬闯进去,她都能够感受得到,所以昨日净渊去找灵萝,她可以立刻发现。
禁制消失,说明有人将禁制撤出,除了同样能驾驭星辰之力的灵萝,无人能做到,意味着是灵萝自己出去的。
星月目光一凛,她第一反应就是净渊。
那个狂妄的妖神,终究还是按捺不住了。
星月:阿渊呢?
修言:阿渊?
修言被突然问得一懵,摇摇头。
修言:不知道,我没有见到他。
星月眸色暗了暗,好在星月神弓之下,夜族神域里,任何异族气息都无法逃离她的眼睛。
她一挥袖,身影化作流光消失在殿内,留修言独自在原地着急。
…
净渊正在星河边缘采花。
星萝花只在子夜绽放,花瓣如琉璃般剔透,花蕊会流淌出细碎的星光,他记得灵萝曾说过喜欢,因为跟她的名字一样。
他唇角微勾,眼瞳中漾着罕见的温柔,修长的手指小心地避开尖刺,将开得最盛的那朵摘下。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破空之声。
星月:净渊,把灵萝交出来。
净渊转身,看到星月出现在了他的身后,周身环绕着凛冽的星辉,他挑眉。
净渊:星月女神大驾光临,就为了说这句莫名其妙的话?
星月打量着净渊,似乎想要从他的脸上抓到一丝的破绽,缓缓道:
星月:灵萝不见了。
净渊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瞳孔骤缩,确认星月不是在说笑,手上的花无声滑落地上,玩世不恭的脸浮现怔愕之色。
净渊:你说什么?
星月眉心拧得更深。
不是他。
这么一想,星月的担忧更甚。
净渊的双手垂在身侧,指尖微微发抖,他只说了一个字,声音沙哑得可怕。
净渊:找。
…
灵萝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
净渊说,他还会来见她,她不敢待在那个地方,她不能再见他。
星月的话让她时刻想着,她不该对净渊动心。
可净渊对她的好,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全都像烙印一样刻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风刮过她的脸颊,几缕凌乱的发丝黏在苍白的脸颊上,她的身体累极了,可她却不敢停下来。
她的心太乱,乱得像是被狂风撕碎的云,一片片飘散在无尽的夜空里,无处停留,无处可依,也没有人可以收留她。
灵萝:天道神器…不可动情…
她执拗地重复着星月的话。
可越是压抑,记忆越是汹涌。
是净渊俯身靠近时,呼吸拂过她耳尖的灼热;是亲吻时,唇上不容抗拒的掠夺;是他看着她时,眼底那令人心悸的感情…
她不能这样。
她不该这样。
可她…好难受。
她像是闯了一个大祸。
第一次,不敢找她最依赖的星月,与最信任的修言。
她想要走,想要一刻不停地逃离,去个没有人可以找到她的地方,让她能够,喘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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