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在江上平稳行驶,四人无所事事,就到甲板上钓鱼。白愁飞和王小石聊天问他送完了匣子准备去哪里,王小石说他在白须园待够了,准备四处看看,人活一生,重在游历。京城是天下的中心,他要先去京城看看,等在京城待够了再去别的地方。“你呢?”
白愁飞直白说他要留在京城,夺取功名。王小石觉得取功名并不一定就要留在京城,白愁飞说到:“想要夺取功名就要在最光亮的地方,黑暗中的鲜花不如一条火镰,”他没有任何的背景,甚至自小与父母分离,成年才找到父母埋骨之地。
能走到今天都是靠他自己的能力,沟沟坎坎都过了,也已经见识过太多的苦难,所以为什么就要甘于伏低。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只许天下那么多的恶人当道,难道就不许他这个平民力争上游吗?别人生来就有,命里就有,他什么都没有,他想要什么都要靠自己,但他不气馁,他坚信只要努力,都会有成果的。
他问王小石鱼竿连饵都没有,怎么能钓上来鱼,王小石笑道:“有时候我在想,这鱼就像我们,世界就像个大鱼缸,我们自由自在游来游去的时候,也不希望被钓上来吧,”
“但这就是这个世界弱肉强食的规则,如果他们是人,我们是鱼,同样也会被他们钓上来,”他没有那么好的情怀,因为他吃过苦,见过难,不想当鱼,世上像王小石和温柔这样的不多,他们太干净了,仿佛一直生活的环境都那么干净,所以他们不懂外面的风雨。当鱼,面对的就只会是刀和砧板,被人鱼肉。
王小石看着白愁飞,“怪不得你想取功名,”
白愁飞也看着王小石,“怪不得你想游天下,”
回船舱拿东西的安宁竖着耳朵听到了雷纯和手下的对话,雷纯说鱼上钩了,她的手下却说老酒起窖了,砧板也洗好了。
安宁呵呵了,我的刀也磨好了,你们的砧板正好用来剁你们的骨头,放心,姑奶奶手起刀落,十分麻利。
晚上,众人在甲板上吃饭,喝酒,玩游戏。酒瓶子转一圈,瓶口对着谁就要回答一个问题或者喝酒,正巧轮到了白愁飞。王小石逼问他为什么总是穿着白衣服,是不是只有这一套衣服,见白愁飞一时间没答,知道他不想答,立刻喊道:“喝酒,”
白愁飞刚拿起酒杯,安宁就按住了,“这个问题,你应该问问我,”
“对啊,你也穿着白衣服,为什么?好几天了,总不至于你背的包里没有别的衣服吧?”
安宁笑嘻嘻,“因为我俩是搭档啊,不穿白,不衬,我虽然有一套黑的,但是万一我穿了黑的,他穿着白那不成黑白无常了吗,所以我们都穿白就不会有这困扰了嘛,”
“哦,”王小石感觉自己的问题已经被回答了,他看了一眼白愁飞和安宁,眼里都是揶揄。白愁飞没有否认这个答案,其实这确实说对了,他就是觉得安宁也穿白,所以他才不换的,还准备今后都穿白的,她不换颜色,他就也不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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