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再次发言:“小越侯所言甚是,若要朝堂稳固,就必须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父皇终是顾及太多,名声,有时候真的是阻碍。不否认有时候非要顾及不可,可是动了原则问题再要说那些,对得起的是谁,对不起的又是谁。
难道要为了朝中那些昏聩无能,各怀心思的野心家而罔顾百姓的性命吗。樊昌当初是立下过功劳,但是,动了百姓,就该死。民为贵君为轻,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当初戾帝为什么会败,根本的不是父皇他们一辈的努力,而是戾帝残暴,民必反之,世家大族也是由底下的万千百姓堆积而来,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他们不过是代表。
曾经的那些老臣是为了什么站出来征战,想必最初也许是为了大义,可后面涉及到了利益,性质就变了。如今为了反父皇,樊昌所做所为已经触碰到了底线和原则,那就是残害无辜百姓。
如此,如果父皇还顾忌那么多以前的旧事而罔顾百姓,那么基石将不再稳如磐石,从根本上的动摇,那才是真的会大厦将倾,一切将会越来越坏,一发不可收俗话。
安宁代表朝廷将樊昌那种残害无辜百姓,对手无寸铁的百姓痛下杀手的逆贼诛杀,越狠,越是朝廷对百姓的恩义,因为这从本质上明明白白的告诉百姓,朝廷是护着百姓的,谁动百姓,谁就死。
他和安宁在做的,就是告诉父皇,他们有能力,有决心将父皇想做但是顾忌的不能做不敢做的事情进行到底,他们将从实质上帮助父皇去实现平定天下的最高理想,而不是靠嘴上轻飘飘的说一说仁义道德,他们更喜欢践行在行动上。
数日后,三皇子被连夜宣召入宫,太子也在,凌不疑也在,楼太傅、小越侯也一起来了。
冯翊郡那边的军报传入朝中,蜀地果然发生了叛乱,雍王父子假借肖世子和何昭君的大婚之事,哄骗何将军一家前往冯翊郡,随即以何将军家眷为人质逼迫何将军跟他们一起反。
何将军誓死不从,带着所有儿子以及少量兵力将雍王父子的所部困在冯翊郡,堵住了蜀地通行的道路。情况迫在眉睫,三皇子当即表态:“雍王父子凭借联婚婚宴向何将军家眷发难,意图胁迫何将军同反,这显然预谋已久,其心可诛,父皇,儿臣认为应当立即发兵冯翊郡平叛,以儆效尤,”
太子却微微一笑,说到:“三弟,雍王乃是最先追随父皇大业的老臣,儿臣觉得当以招安为首,以表父皇心怀仁德,未忘旧臣情义,”
小越侯当即反驳,“万事只要一到太子殿下手上,总是显得那么一团和气,可是那雍王既然能做出那辜恩负德的行径,哪还讲什么君臣之义,”
三皇子再次发言:“小越侯所言甚是,若要朝堂稳固,就必须用重典,杀一儆百,”他不是赞同越侯趁机挤兑太子,只是,此时若不表明立场,怕是来不及了。用重典,杀一儆百,”他不是赞同越侯趁机挤兑太子,只是,此时若不表明立场,怕是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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