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重子听了雪公子的话,心里呵呵了一下,她倒不是什么坏人,就是从小就,别提了,他就是从她小就被她祸祸,结果现在心也被偷走了。偷走就偷走吧,希望今后别被她给丢了就行,他已经没更多的要求了,只盼她别负心薄性,毕竟他心都被偷了,收不回来了。
花宫,花公子正在扎马步,脑袋上顶着一碗水。花公子愁眉苦脸,哀嚎到:“姐姐,我都这么大了,这扎马步也太,小儿科了吧,咱能从符合年龄的开始练吗?亲姐弟也别这么不讲究社交礼仪啊,我也是要点儿脸的,不能一点儿没有,”
一旁树上咬着苹果的安宁看都不看弟弟,“小花儿,给你个机会再组织一下语言?讲究什么?要什么?”
花长老从旁边路过,抓起藤条就揍儿子,“你哪儿那么多废话,在你姐姐面前你讲究个屁的礼仪,要的什么脸,给你脸你接的住吗,你姐姐能教导你,你就知足吧,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敢不听,看我打不死你的,”
花公子嗷嗷叫,却不敢动,只能任由他老爹揍他,一瞬间觉得自己凄凄惨惨戚戚,简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生下来,有姐姐你们还生我干什么,真是的,我不纯纯多余的吗,这命也太不公平了。
花长老教育自己不成器的儿子,“你姐姐比你小那么多的时候就已经学会了镜花三式,她能不知道你哪儿不好,哪儿需要改吗,你就是从头就开始错,自然要从头开始教,没把你内力废了从零开始就不错了,”
花公子......当我以为我已经很惨了的时候,往往就会用其实还有更惨的待遇来告诉我要知足,老天,你咋不给我来个六月飞雪,我这都没法喊冤啊。因为要不是他姐姐,他这老爹指定不会说这么多,别说,他老爹说的其实也好像没错。爹不疼他就算了,姐姐还是疼他的,他怀疑这点确实错了。
安宁悠闲的吃着苹果,看着爷俩在那热闹,这爹和这弟弟其实还是挺好的,有你们我是一点儿都不寂寞啊,也不费劲儿,自己就把自己说服了,多好。
小花从小勤奋,奈何底子差了点儿,到了武功的瓶颈后就怎么也无法突破,花长老从来不会教导孩子,安宁属于自学成才,小花儿磕磕绊绊的学习,能练成那样算不错了,遇到瓶颈之后又受到亲爹的打击,就动摇了习武的心,改去研究火器。也正因为如此,安宁才会主动提出把这臭弟弟的武功抓一抓。
其实安宁从一开始就想管,所以在发现小花底子有缺之后就给他吃糖。那可不是普通的糖,是特地提炼出来修复根基的,别说是小花吃了有好处,就是花长老自己吃了也感觉得到,所以为什么抢糖就是因为这个。花长老也不是没得女儿的孝敬,只是有时候被儿子惹气了所以才故意抢的。
晚上,安宁绳子一捆,把臭弟弟抓到了炼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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