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猎场上的气氛凝重,剑拔弩张,比起上一世幼姬见识的逼宫,也不遑多让。
不过,早已习惯了修罗场,她淡定自若,坐在临时搭好的帐中吃水果。
沈青这个心大的更是没看出暗流涌动,苦恼凑到幼姬身边,求她拿主意:“姐,你说我一会儿要不要藏拙?庆王跟表哥不对付,但怎么说都是王爷,说不准还是我未来姐夫,下他面子是不是不大好?”
“藏……”
幼姬刚吐出一个字来,沈青便一个劲儿点头:“弟弟知晓了,皇家颜面不容有失,弟弟一定谨慎藏拙!”
一道风袭来,幼姬一巴掌就糊在他后脑勺上了:“藏个屁!你也知道庆王跟表哥不对付,你给他留面子干嘛?”
沈青委屈捂着后脑勺。
这能怪他吗?
这不得怪他姐,成日叫着闹着要嫁庆王吗?
但转念一想,他姐这一言不合就巴掌伺候的性格,喜欢谁就祸祸谁,有毛病吗?
一点没有!
想通了的沈青策马狩猎去了。
宋墨、太子与庆王也先后进了林子。
幼姬看帐内没了外人,这才转头看向角落处低调安静的小家伙,朝它招了招手。
趴在地上的鸿运这才四肢站起,露出肚皮底下压着的荷包,叼在嘴里,屁颠颠送到幼姬手中。
锦缎,金丝,银线。
赫然是之前悬挂在庆王腰间的荷包。
幼姬打开来看,里边没有任何银票金银,只装着一样东西——
一枚兵符。
据纪咏所说,这枚兵符,正是庆王调动辽东亲兵的信物,平日里都随身携带。
幼姬决定重操旧业,做块假的,将之细节一一记牢后,就重新塞进荷包之中,丢给鸿运:“顺着庆王的气味,将荷包丢到他经过的路上,做好了,回家赏你一箱金子。”
鸿运见庆王荷包里没钱,耳朵都耷拉下来了,可听幼姬这么一说,瞬间来了精神,重新叼起荷包,四肢跑出残影来。
幼姬重新吃起了水果,若无其事等待着太子等人狩猎归来。
约定的时间是两个时辰。
庆王满载而归。
太子……呃,也没空着手回来。
至于宋墨,他身为金吾卫指挥使,今日当值,领护卫之责,并未参与比试。
庆王看了眼太子的收获,轻嗤一声,倒了杯酒递向太子:“箭术不精,还请皇兄多指教。”
太子坐在幼姬身侧,并不接酒,面无表情的脸上透出几分晦气和嫌弃,冷声回答:“你想要显摆,应该到父皇眼前去显摆,在这围猎场里,你找错人了。”
“没错,要论身手还得看砚堂,父皇对他也多有赞扬。”庆王收回手,自己喝尽杯中酒,坐到幼姬另一侧,目光看向宋墨,“砚堂,皇兄善文,本王善武,你如今是好文还是好武?”
他拉拢来宋墨的可能不大,但如今太子与宋墨之间不和,趁机试探一番,说不准便成了呢?
宋墨的唇紧紧抿在一起,绷成一条直线,目光看似看向太子与庆王,实则落在他们二人中央的幼姬脸上,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
他能说……
他如今好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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