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有客前来的她脸上换上笑转身,入目却只一枚在其眼中放大的令牌。
旦见令牌呈深黑色,其上镌刻着一个大大的‘赵’字,犹如一只蛰伏在上收起爪牙的巨兽,狰狞又厚重。
在这圣京中,你可以不知道现朝堂中谁是天子红人,后宫谁哪个嫔妃最得宠,但你绝对不可以不知道赵家。
那可是天子生母娘家的赵家,真正的外戚。
故见到这枚令牌的那刹,女掌柜只感头皮一麻,想都没想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也不管如此大佛为何来此,是不是自己无意做错了什么事,女掌柜伏在地上全身止不住的发抖。
男子将手中令牌一收,冷着脸问道。
侍卫:我问你,刚才那姑娘在你在里买了什么,说了什么?
姑娘?
女掌柜立刻想到了慕声与苏眠,也不管是不是找俩人麻烦的,立刻跟倒豆子似的将方才种种原封不动的复述了一遍。
侍卫:……你说那姑娘亲口说的,头上那支并蒂莲钗乃长辈所赠?
女掌柜:小人不敢有半句欺瞒,此话乃那姑娘亲口所言。
说到这里女掌柜顿了顿,心中犹豫着要不要告诉眼前自己的猜测。
那并蒂莲钗或许就是那姑娘身边少年长辈所赠,且根据方才那少年表现来看,明显是知道内情的。
但话到了嘴边她又止住了。
先不说这事只是她的猜测,说就她亦不清楚那姑娘与少年与赵家有什么纠葛,她是真怕自己一句无意的话为俩人招来不必要的祸端。
本着少说少错的想法,她最后还是将自己的猜测咽下了肚。
她跪在地上又是低着头,那侍卫并未看清这片刻其脸上犹豫纠结的表情,也就根本不知道这中间的内情。
再三询问对方是否有遗漏后,他警告了一句将这事烂在肚子里,不许再将此话道于第二人耳后便匆匆离开。
直到对方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女掌柜才从地上爬起。
瞧着外面阳光明媚的天,她忍不住往慕声苏眠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心下只盼赵家对俩人没什么坏心思,不然就以赵家在圣京中的地位,俩人后果堪忧。
却说就在距离那首饰铺子不远的一间酒楼,包厢中方才前去问询女掌柜的侍卫这会正弯着腰敛着头,细细禀报着方才打听来的消息。
而他汇报的对象则站于半掩的窗后,视线似无焦距般盯着官道上熙熙攘攘的人流。
却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什么,他看着的方向正是不久前慕声与苏眠离开的方向。
侍卫:……据那掌柜所说,那姑娘头上的并蒂莲钗乃是长辈所赠。
话到此处,却闻一句强抑情绪的声音自男子嘴中传出。
赵轻欢:那可言及其长辈现下何处,平安否?
侍卫微愣,如实道。
侍卫:并未。
足足近十息的缄默后,男子声音再次传来。
赵轻欢:知道了,你下去吧。
侍卫行礼后恭敬退下,徒留男子一个孤独站于窗后,隐约间空气中似传来其一声颤抖的轻唤。
赵轻欢:……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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