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至赵轻欢年少时期只爱琴棋书画的不学无术,言不想入朝堂与之沆瀣一气,父母亲也都任由着他,未出言指责过一句,只求他一生快活。
但是身为嫡长女的赵沁如的境遇却与他孑然相反。
身为嫡长的她是赵府在外的‘名片’,各种礼教乐艺皆得精通,自小起就被灌输着在外决不能丢赵家脸的思想。
这本是圣京和家贵女都得经历的,但经不住别家子嗣成群,在嫡长女与儿子间的一碗水是能端平的,但赵府因着只有赵轻欢这个独苗,端着的那一碗水从始至终就是偏的没边了。
倒不是说父亲母亲对赵沁如多不好,怎么说也是嫡长,只能说俩人给予给她的从始至终都是严苛,威信,少有笑脸。
他们将赵府门楣的重担压在了这个嫡长女身上,反而对他这个继承家业的儿子极其放任,端见赵轻欢年少时说不原入朝为官,赵家双亲听之任之便可见一斑。
赵沁如在这种环境下长大,会在心是嫉妒记恨着自己这个胞弟倒也能说的通了。
因为严格点来说,是他夺走了原本需要她嫡长女的宠爱与尊荣。
甚至于这一刻赵轻欢都在想,赵沁如当初去无方镇寻找自己,是否真的像她嘴中所言乃受赵家父母之言前来带他回圣京吗?
有没有一种可能,从一开始赵沁如就不是接到赵家双亲的命令,从始至终都出自她赵沁如自己的一片私心呢?
放在以前赵轻欢或许会将这中猜测埋在心里,但在这刻却他却只想问清楚,弄清前世的自己到底有蠢。
于是他开口了。
赵轻欢:当年你去无方镇寻我时言,母亲在家久思恐将成疾,你身为子女虽在宫中但不忍见到这般局面,特奉父命前来带我归京,这话是你编来骗我的吧。
赵轻欢:从来没有什么母亲恐成疾,更没有父亲命你带我回圣京这件事,从始至终都是你想将我带回去,对不对?
面对赵轻欢的话,赵沁如未答只言。
赵太妃:当年真相还重要吗?
重要吗?
于时光来说一点也不重要,经年已逝木已成舟;但对赵轻欢来说却是重要的,他想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多少事,在上一世被愚弄到了何种地步,彻底看清对面赵沁如的心有多黑,才不至于后悔今日之举。
事实证明,他不会后悔的。
赵轻欢:原来真是你,原来真的是你……
他低喃着,声音中有笑,有颤,有哽咽,更有悲哀。
上一世的他到底有多天真,有多蠢,不然怎会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回京这件事中藏了旁人多少的阴谋与算计,而这样一份算计还是来自于他的同胞长姐之手。
最为可笑的是,直到那会的他还拖着破败的身子坚持着等她出宫,企图用弟弟这个身份临死前哀求她。
求她能大发善心看在她与子期到底有着一份血亲的份上,将在慕家受苦的子期接来圣京庇护于他,让他能平安顺遂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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