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软和着身子依偎进人怀中,以此表示自己对他的信任。
伸手将人揽到怀中的宋宜春声音温柔。
“你才是我想娶的正房夫人,当年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你放心蒋梅荪他蹦跶不了太久了,一旦他出事定国公府就彻底完了,到时候……。”
想到今日蒋氏与自己的争吵,宋宜春眼底寒意闪烁。
若非当年形式所迫之故,他哪里愿意娶蒋氏,毕竟那就是个妒妇!
想到当年蒋氏‘逼’自己发的誓,宋宜春现在想起来都觉得那像是一记记响亮的耳光,重重的抽到自己脸上。
——此生不纳妾,不收通房,只有她蒋氏一人。
可笑,这盛京城中哪个勋贵官邸后院不是妻妾成群,凭什么让他为她守节,守着她过一辈子。
凭她姓蒋出自蒋家?凭她是蒋梅荪的妹妹吗?!
心中咬牙一声冷哼。
只是你曾视为坚定后盾的定国公府,终是要倒了。
念及这段时间来朝堂上的事儿,宋宜春温声安慰怀中女子。
“放心,翰儿的母亲永远只有你一人,待她死后,我便再使个法子将那宋墨那个逆子逐出族谱,到时候这世子之位空悬,自然会落到了咱们翰儿头上。”
听着这话的女子软着身子偎进了他的胸膛中,眸底一片志得意满与迫不及待的算计。
苏府,洗漱过后的苏眠披着滴水的黑发坐在软榻上,享受着婢子的服饰,
其眸眼半阖,似小憩睡着了,往来婢子皆放轻脚步,怕将人吵醒。
但实则苏眠哪里睡了,她这会正看着虚空中旁人无所觉察那面水镜中,内心中对俩人暗中谋划啧啧不已呢。
果然,男主的人生就绝不可能一帆风顺,敌人或来自外部,更可能来自内部。
通过阿墨的讲述,苏眠多少了解了宋词宜春与水镜中那女子身份,这女子就是宋宜春多年相好,养的一个外室。
其身段颇得宋宜春的心,当年宋宜春是打算娶了正房后,隔些时日就纳其入门的。
若是他真如愿纳进府养到了身边,时间久了他大概也就厌倦了。
男人嘛,骨子里的一股犯贱的天性——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哪里又真有几个是冲温香软玉去的,更多的是在享受那个偷情的过程,享受将他人瞒在鼓中,成为执棋者的快感。
这中宋宜春为最。
从小到大他就没赢过蒋梅荪,他对其又嫉又恨,偏他自己处处低对方一头的什么都做不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让这么个藏在阴暗角落中的小人,有了娶蒋梅荪妹妹的机会。
你说,他会放过这种机会吗?
自然不会。
不仅不会,他还会使出浑身懈数去虏获其芳心,将蒋氏娶进门,哪怕蒋氏同意嫁入英国公府的第一个条件就是,他宋宜春此生不许纳妾,不许有通房,今生房中只许有她一人。
当初宋宜春可不是现在风光无限的英国公,那会的他还在为了英国公这个爵位争的头破血流,哪怕当时的他心里觉得憋屈极了,但面上还是笑着点头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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