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果不收,先不谈苏府脸面问题,就于顾玉来说他一定也会觉得自己心里有疙瘩,于俩人今后都有弊无利。
更况……
想着才离开的邬善,苏眠端起旁的牛乳呷了一口。
有竞争才有危机意识,才能越发凸显出她的不凡,送上门的筏子,她又干嘛往外推。
果然,正朝着府里搬东西的下人与离府的邬善一行人撞了个正着。
看着不远竟是由苏眠院里的女使出面指挥,其字里话外让下人轻拿轻放,里面奇珍皆价值连城之类云云,邬善不由脚步微滞。
恋爱中的男人对喜欢的人身边诸事皆极敏感,更况是打小那会就有恋爱脑迹象的邬善。
既然是苏眠身边的女使出面,那这一箱箱的东西是送给谁的不言而欲。
只是这又是谁送的呢。
邬善冲身边随从示意,那也随从立刻笑意吟吟的跑到不远向人打听,很快就回了来。
“云阳伯,顾玉。”
得知竟是顾玉所为时,邬善只觉心头微紧。
顾玉为谁,那是当今万皇后的亲外甥,皇上昔日亲封的云阳伯世子,对比起他邬家长孙来说身份只高不低。
而真正今邬善为之不安的是顾玉喜欢苏眠。
情敌与情敌之间是有所感应的,特别是像他们这种盛京城中打转,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勋贵后代们。
很早起邬善就感觉到了顾玉对苏眠的那份特殊,就像不久前那次踏青,春雨来的及,顾玉硬是自己淋一身雨,也将唯一的一把伞递给苏眠,怕恐他伤了身。
面对同行别的女眷出言索要他手中的伞,顾玉全程未曾朝她们看上一眼,满心满眼皆是对面苏眠。
更是只一个劲叮嘱身边女使,让护好她家姑娘,莫要淋雨受寒云云。
在邬善看来顾玉想娶苏眠,那就是痴人说梦。
先不谈云阳伯府里面那堆破事,就说顾玉于他作比,他之心性也能甩其八条街。
按邬善对苏眠的了解,面对顾玉的献殷勤,苏绝眠不会接受的,但偏偏他自认为不会接受与不可能成真,却成了不可指摘的现实。
瞧着那从身边而过的一箱箱的奇珍,邬善心中立刻浮现无数念头。
为何鸢鸢会接受顾玉赠礼,难道鸢鸢是觉得顾玉为人不错?又或者因着上次一事对他另眼相加?还是……
都说女人是天生脑补帝,一句很简单的话她能脑补出百万大字,但其实男人同样也爱脑补。
什么,你说男人才不会做这种傻事,只有心思敏感的女人才有这种闲功夫想东想西。
如果这话被苏眠听到大概会冷笑的告诉对方,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所谓的绝对,爱情中心思敏感从不来自于性别,而是取决于谁先爱上。
因为先爱上,先输了手中筹码,所以才会不安,才会忐忑,才会忧其所忧,整日胡思乱想。
而在现下苏眠与邬善这份不对等的感情中,明显邬善才是那个输光筹码的人。
所以这一刻他脑补了无数可能,而越想他就越不安,越想他就越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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