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满意的不得了么,现下盛京城中像邬善这般大的少年郎君,皆是性子跳脱张扬时,又有几人能如他一般性子沉稳,做事不骄不躁的。
缓和脸上上情绪,邬阁老温声道:“怎么了,这会急急来寻,是遇到了什么事吗?”
面对邬阁老的问话,邬善不同于以往,他郑重抱拳对着自家爷爷道:“孙儿确有要事,乃孙儿终生大事……”
邬善本以为自己这话落,祖父会大吃一惊,顾不得喝茶的他会放下手中茶杯后急急询问。
比如哪家姑娘,姓谁名谁,姑娘性子如何云云,可是祖父的反应却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却见老爷子坐在上首,低头随意般的吹着茶汤中的碧色的茶叶的同时道。
“哦,苏家那丫头么,倒是个良配。”
话落邬善愕然的睁大了双眼看向对面祖父,虽未说话但那表情已经写明了您怎么会知道六个大字。
呷了口茶水的邬阁老抬头瞧到他这副表情,忽的就有种气不打一处来的冲动。
从小到大邬阁老对邬善哪哪都满意,在外夸起来那也是从不带谦虚,他几乎将对邬善这个嫡长孙的偏爱放到了明面上。
但有道人无完人,若说自家孙儿在身体有些许瑕疵,那么在情这个字上,那是纯纯睁眼瞎。
凡事有关苏家那丫头的琐事,他就犹犹豫豫,做事瞻前顾后。
他却也不想想,就这么多年来他对苏家那丫头的那一股子殷勤劲,还用人去猜么。
邬府又不是没姑娘,他自己的妹妹在这府里随时能见,但也没见他从小到大对哪个妹妹这么上心过,偏对苏家的那个妹妹几乎是放在了心尖上护着。
这府里没瞎子,都看着呢。
只是府里的这些人,或碍于与苏家关系好,或碍于自己在上头压着,才不敢乱传谣言,不然这盛京城有关邬家长孙心悦苏家嫡女的事早传的人尽皆知了。
偏他自己……
邬阁老心里头有气,但看了着邬善那一脸的不作伪的惊愕,心口的那股子又跟被针扎破的皮球似的。
自家亲嫡孙,他亲自挑的未来邬家掌权人,能怎么办,点拨呗。
就见邬阁老面上神色一敛,将手中的茶盏放于手边的同时盯着对面的邬善,问出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德真,你以为我邬府在这盛京如何?”
邬善不懂分明在说自己的事,祖父怎么忽的扯到邬府上去了,但他性子自小沉稳,故暂时抑下心中不解如实道。
“我邬府在这盛京城传承足有百余年,当年我邬家扶持皇上上位,自那后我邬家人才辈出,深受皇恩,每代族长牢记祖训,做辅佐皇上之良臣,贤臣。”
“祖父您现在更是贵为内阁首辅,孙儿说一句不客气的话,这盛京城中除了皇家以及个别超品世袭,唯我邬家属最清贵。”
邬阁老眼里闪过满意的笑意,但其脸上不显,反而又问了一句。
“那你呢?”
邬善声音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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