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庆王身边随行的那幕僚。
就见他单手握拳抵于唇边,边咳嗽的同时边以眼神不住提醒着庆王。
那表情就差没说——这里是邬府,太子还在这儿呢,您可千万别上头,又给钻圈套里让人捏住把柄了。
若是普通幕僚敢这般忤逆自己,朱佑霆早怒极的一脚踹过去了,但偏眼前这位他还真不敢。
很简单,此人乃万皇后当年钦点,专程派到他身边辅佐他的。
别看朱佑霆在外嚣张跋扈的不行,但在万皇后面前他却只能当鹌鹑,故平时也就这个幕僚能劝的住他。
幕僚见他那话没落,心下一松,立刻上前和气告罪的同时揭过这一茬。
做为万皇后的心腹谋臣,他门清万皇后的心思,若是让其知道朱佑霆在外惹事生非,不仅将邬家得罪死了,还将其推到了太子阵营,惹来朝堂中立派的敌视,今日他们这一行人除了朱佑霆有一个算一个,谁都别想活。
你问为什么两派之争会惹来中立派的敌视,很简单因为邬阁老不仅是老臣,更是一派大孺,其门生可谓是遍布朝堂内外。
也就邬阁老不喜汲汲营营,从不干拉帮结派的事,一门心思辅佐皇帝不说,从始至终都是坚定的保皇党,不然这邬府或许早成了皇帝的眼中钉。
因着这幕僚的的打圆场,在暗中无数人或可惜或松一口的气氛围中,邬府门前的这出闹剧就以这样一种虎头蛇尾的形式落幕。
“你让下人带我去就行了,犯不着你亲自带路。”
“倒是正堂那边,今日府中你主事,你离开这么长时间……”
往着府内安置女眷家属厅堂去的路上,苏眠小声劝着身边邬善。
今日邬府宴事,邬善因着身份原因注定了今日的任务‘繁重’,从邬阁老全程将他带在身边就可看出一二,现在正堂那边定是汇聚盛京显贵,他这个主人家不在那儿待着,恐惹人闲话。
对苏眠的关心与担忧,邬善心中受用,嘴上却应道:“无碍的,也不差这一会儿。”
倒是你这边,不将你亲自送到苏夫人身边,我又如何放心。
后面这一句话邬善没有说出来。
就如苏眠所想,今日邬府几乎汇聚了全盛京的勋贵,但同时这也导致‘意外’发生的概率大大增加。
如果说之前遇顾玉那事时,邬善心中只有隐隐的危机感,担心苏眠被别的人勾走,那经过刚才朱佑霆横插一脚后,邬善内心那就是真正的警铃大作了。
他邬家虽在盛京清贵,少有府邸能及,但却也没有到不将任何人放到眼里的地步。
也正是经过那一遭,邬善这会的心中生出浓烈的迫切与庆幸,因为今日他将与她道明心意,而只要得她点头准允,俩家便可正式交换庚帖,一切都将尘埃落定。
而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不希望再出丁点儿意外。
同时他也想尽可能与她多待一会儿。
邬善将人送到了偏厢门外才离开,苏眠一转身就见她娘正偷偷翻着白眼从偏厢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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