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闻粮食勉强可以维持一日后,宋墨转身冲随行而来的士兵道:“众士兵听令,现原地搭台生火,煮粥赈灾。”
话落,定国军立刻有序的动了起来。
一旁的官员瞧到这幕,有些尴尬,但又不得不站在这儿,毕竟往严格了点说,他身份是真比不上眼前这位主儿。
只能强撑笑脸相邀。
“宋小将军,您看你要不先随我等入府安置?”
他看着宋墨身上那半湿的衣衫,意欲明显。
但却被宋墨冷脸拒绝。
“大人得准备账目,只有一夜时间要事繁忙,我等就不叨唠了。”
这话看似解释,却是实打实的威胁。
就差没明着说——不想死就快去把话带到,让这城里之前敢伸手的都把贪的钱都补上,不然明天就是你们所有人的死期。
官员眼底怒意频闪,但最后却只能死死的抑下。
目送着其离开背影,陆鸣有些担忧的道:“少帅我等如此逼迫,真不会适得其反吗?”
宋墨闻言却是一声冷笑。
“我等的就是他们反。”
若是他们不反,他如何找着借口直接拿这些人开刀,如何对得起这些天来福亭无数无辜死去的百姓。
这些贪官,贪的不是赈灾的银钱,他们是在吸福亭所有百姓的血,掘所有人的根。
而这一次他宋墨就要告诉所有贪官,只要敢贪百姓一厘,他宋墨第一个不会放过他们。
夜晚,酒楼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外面阴雨绵延,无数流离失所有百姓只能缩在角落抵御深夜严寒,这酒楼二楼包厢中却是一派靡靡之景。
美人在怀,美酒在杯,暖香酒醉,有权的有钱的皆在此乐不思属。
“……真不用理会?”
若是宋墨在此必会一眼认出,这说话的可不是今日白天还与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那官员。
只是不同于以往,这会的他眉宇是还着几分忧色,显然宋墨今日白天在他面前放那一番狠话,对其还是有几分震慑力的。
“一个毛头小子,他……他算老几。”
一个中年男子搂抱着一衣着暴露的妓子,说话间一股酒气扑面而来。
“就是,他以为这里是盛京,他以为他那什么英国公世子名头在这儿顶用。”
“在这福亭,他是条龙得给我盘着,是头虎也得给我卧着,敢与我等做对,我等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没错没错,这福亭我们说的算。”
众喝高的人这会是天老大我老二,好不牛逼。
当然了,也不是没有理智在线的。
“可是这宋墨舅舅是定国公蒋梅荪,他还只是先锋部队,若是定国军到来……”
只是这话还未完,却是被一个人直接打断。
“到来又如何?那蒋梅荪还敢将我等朝廷拿官屠尽不成……”
说到这里他似蓦地就想到蒋梅荪这些年来的不近人情,心里头忽的就多了一些惧意。
那蒋梅荪不是个好相与的,该不会真的……
念头升起,立刻被其抛出脑外。
他不敢,他若是敢如此,朝廷必容不下他,到时候他必会与我等陪葬,这世界上就不会有这么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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