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会因为邬善的剖白而感动,但也会因为头脑冷静下来后而踟蹰。
说真的,现在苏眠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而东宫正好递给了他一个极合适的筏子。
定下明日行程后,苏眠起身在婢子的服侍下就寝。
翌日,梳洗打扮后的苏眠用过早膳便出了府门,坐着马车前往赴了东宫太子的约。
距离苏府不远对面的一个小巷中,一个贼眉鼠眼的的人瞧着马车朝着城外而去后,立刻一溜烟钻到了身后的巷子里,不出半刻钟功夫,有关苏眠前往赴太子的约的消息就传到了庆王府上。
嘭——
厢房中,一阵噼里啪啦瓷盏碎破声传来。
朱佑霆面色阴沉如水,方才早起将得见佳人的那份好心情被败了个干净。
面对他的勃然大怒,房中婢女们立刻跪下,生怕这会触了这位阴晴不定主的霉头。
可瞧着满地狼藉朱佑霆任觉不够,再一次伸脚将跪在地上的下人踹了个人扬马翻。
“朱佑晟,又是你,又是你跟本王作对!!!”
气到失了理智的他在厢房中怒吼连连,惹得外间侍卫眼皮直跳,只能差人去寻幕僚来安抚他。
再说庆王府的另一边,纪咏正跟庆王手下头号幕僚切磋棋艺。
纪咏那日与窦昭说要入庆王府为庆王效力后,扭头就寻到了机会得入了朱佑霆的眼,得已投入庆王府下。
抛开那想一出是一出的性子先不谈,能言善辩的纪咏很快就在庆王府站稳脚跟,甚至与他直属上司攀上几分棋桌交情。
幕僚们私下皆喜下棋,因为棋局不仅能看出一个人的性子,更能看出一个人是否有大局观。
而纪咏则个中佼佼者,自从半月前纪咏与对方一次切磋过后,庆王那头号幕僚就对他上了心。
一连半月下来,那是真正对他佩服不已,甚至已经下定决心大力在庆王面前举荐他。
只是在此之前,一些话里话外的试探总是少不了的。
虽然能入庆王麾下的人都已经被查过一遍,但有资格入麾下与成为个中骨干那是两码事。
于是借着这一次的棋局,一方有意试探,一言装作不知的对话就开始了。
大意无非就是如何看待天下大势,觉得这朝堂内外如何,以及试探纪咏对造反两字的态度。
由此可见,庆王一脉早早就有造反之心。
纪咏本就是一个底线灵活度极高的人,对皇权他都半分敬畏也无,对造反两字他那更是没感觉。
他这番态度可不正中幕僚下怀,这一来二去他是越看纪咏越满意,越是想快些结束眼下棋局,拉着纪咏去见朱佑霆。
却也就在这个时候外间有侍卫匆匆来报。
朱佑霆又发疯了。
闻得此言那幕僚脸上没有半点惊讶之色,庆王自小被惯坏了,脾气暴的很,隔个十天半个月发发疯很正常。
至于最近时间发疯的频率增加,这也没什么关系,连动物都有发情期呢,更况人呢。
于是本着时机正好,他直接带着一脸好奇的纪咏去见了朱佑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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